吃惊不小,她瞪大双睛道:“你……你怎么会有‘飘渺剑法’?”

    袁秋岳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我日后再给你慢慢细讲。”

    柳如诗道:“那付郎你接下来准备作何打算?”

    袁秋岳道:“天已将明,我不能在停留此太久,眼下必须从速返回‘伏龙驿’,与那丁玄会合一处,而后一起向姚玉凤复命。”

    柳如诗道:“付郎难道要舍我而去么?”

    袁秋岳轻声安慰道:“如诗,你目前有伤在身,行动多有不便,万一让姚玉凤知道你躲过一劫,一定会故技重施,再派他人前来杀你,不如你先找一安全之处暂且安身,待我寻找良机,除掉那妖妇后,再来与你会合。”

    柳如诗春眸泪花再起,满怀幽怨地说道:“付郎,如诗怎能舍得与君有片刻分离?”

    袁秋岳见柳如诗对自己如此动情,心中也颇为不忍,他从怀囊中掏出一颗翠玉珠子,道:“此珠名曰‘春潮珠’,若贴身佩戴时,可以不畏暑气寒侵,乃是世间难得的至宝,我将此珠作为信物送与如诗,以示我对你不离不弃的挚诚之心”。

    柳如诗接过“春潮珠”,感动得泪如泉涌,一时竟泣不成声。

    袁秋岳略一沉思,而后继续说道:“待你伤势好转后,可去君山找丐帮帮主沈南峰,告诉他你是袁公子的朋友,他自然会妥善安置于你。”

    柳如诗问道:“这个袁公子又是何人,与丐帮有何交情?”

    袁秋岳含笑说道:“这袁公子当然是我,之前告诉你的那个‘付登铭’,只是我的化名而已。”

    柳如诗止住了眼水,娇嗔道:“你这男人真是好没良心,如何用谎言欺瞒于我?”

    袁秋岳道:“如诗,你千万不要见怪,我隐姓埋名只是为了混入‘红鸾教’罢了。”

    柳如诗道:“那你的真名实姓可否对我据实相告?”

    袁秋岳道:“这个自然理所应当,其实我便是云梦山‘诛邪神剑’袁天义之子袁秋岳。”

    柳如诗吃惊得后退了一步,道:“你难道便是‘彩虹仙子’慕容雯的独子,剑圣慕容磊大侠的外孙么?”

    袁秋岳道:“一点都没错。”

    柳如诗喃喃自语道:“怪不得你武功如此之高,原来竟是慕容剑圣的后人,对了,既然你是星月山庄少主,那姚玉凤岂不是与你有灭门之仇?”

    袁秋岳咬牙道:“正是如此,所以尽可放心,我是绝不会让那妖妇活得太久的!”

    柳如诗轻点螓首道:“即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担心了,你一个人身在龙潭险境,可要万分小心。”

    袁秋岳道:“如诗,你不必为我担心,谅那些妖孽鼠辈也奈何不了我,对了令尊名讳还未赐告,若有机缘,我定会保他老人家安然脱离虎穴!”

    柳如诗脸上绽露出了一丝期许的笑容,说道:“家父柳南城,江湖人称‘无上剑客’。”

    袁秋岳道:“我记下了,魔教总坛的‘逆天洞’设有无数囚牢,有一些十分隐秘,我想办法打探一番,看看是否能发现令尊的消息。”

    柳如诗无限娇羞地在爱郎腮边轻吻了一下,说道:“秋岳,家父的生死便托付与君了。”

    袁秋岳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事,十分令我费解,我细观‘伏龙驿‘中只有你与少许随从之人,其它的人去了何处?”

    柳如诗道:“原先留守的教众都已奉命赶往‘隐仙谷’,此次少教主严令倾巢而出,这才让姚玉凤趁虚而入!”

    袁秋岳神情一凝,思忖道:“照此情形看来,他们定是前去对付‘冥灯鬼判’颜子虚的,我必须尽快想办法赶去阻止才行。”

    柳如诗见袁秋岳面色有异,便问道:“秋岳,此事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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