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看了董靖远一眼接着言道:“正因他的失误,才导致‘东海妖龙’曹坛主遭人偷袭,殒命当场,‘追魂鬼才’魏坛主亦丧命在荒谷中,属下孤身一人,无人策应,身陷险境,只得拼死一搏,向外全力冲杀,几番血战才侥幸突破鬼府门人及‘隐仙谷’伏兵的围攻,当我摆脱追袭赶至谷口之时,看到‘快弩营’一干门人尸横满地,无一活口,而董护法却不知所踪,属下深感事态紧迫,不敢在险地久留,于是一路狂奔赶回总坛来,将事发之原委报禀‘快讯堂’,旨望少教主对此事早做决断,此外属下未能完成剿杀‘冥灯鬼判’之任务,并折损了诸多教众门人,承请少教主予以责罚,施小雅甘愿领罪,不敢有违我圣教之法度!”

    阎梓茗缓步走至董靖远近前,一字字问道:“董护法,施坛主所言是否属实?”

    董靖远一震,用袖子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回道:“少教主明察,施坛主之言是要陷属下于不义,当日与鬼府千金对战之时,绝非存心脱逃,而是内伤过重,如果强留在那里,只会成为施坛主的负累,施坛主武功精湛,机智过人,属下当时认为她足以从容脱身,因此才……因此才……”

    “哈哈……!”

    阎梓茗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而后猛然收住笑声说道:“如此看来施坛主果然所言不虚,董靖远,你身为本教护教圣使,先遑论你是否真的受了内伤,仅凭临阵脱逃,置教众于危境这一条,便足以治你死罪!”

    董靖远颤声道:“少教主,属下不敢厚颜为自己开脱,不过当时实在是事发太过突然,令属下未能思虑周全,望祈少教主恕罪!”

    阎梓茗面上煞气更重,冷哼道:“看来你是不愿甘心领罪了?那好,‘恨天居士’薛良辰出来回话!”

    “属下在!”

    随着应声,薛良辰从人群中闪身出来,疾步上前施礼道:“少教主有何吩咐?”

    阎梓茗用纤指摸了摸面上的疤痕,问道:“薛良辰,你不久前曾率众攻剿‘冥灯鬼府’,并重创‘冥灯鬼判’颜子虚,想必与那鬼府的丫头也交过手,本座让你如实回话,以你所见那个颜月朦的武功究竟如何?”

    薛良辰略微思索了片刻回复道:“颜子虚武功确有过人之处,不容小觑,与属下相较可在伯仲之间,至于那个丫头目前道行尚浅,谅她在我手下也走不过十招!”话至此处,他斜窥了了董靖远一眼接着说道:“董护法的武功乃我圣教之翘楚,属下亦不敢妄言胜得过他,适才听其所言曾被颜月朦震伤内腑,此事委实令薛某匪夷所思!”

    一番话讲完,引得四下众教徒起了一阵骚动,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显然也对董靖远的辩解心存诸多猜疑。

    阎梓茗环视了一下众人,而后道:“董靖远,薛护法的话你都听到了,此事你认为本尊应当如何处置?”

    董靖远脸色灰白,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阎梓茗瞳孔陡然一缩,沉声道:“李世盛出来回话!”

    “属下李世盛听从少教主吩咐!”

    “歪脖恶人”李世盛从人群中快步上前躬身叩拜。

    阎梓茗道:“李世盛,你作为圣教的‘司狱督管’,认为此事该如何裁定?”

    李世盛咬了咬后槽牙,回转身来高声说道:“诸位教众,自少教主替代沈教主主持教务以来,一向是赏罚分明,从不徇私,董靖远受命执行袭剿任务调遣不利,导致同行弟子大半折损,罪其一也;临阵对敌,贪生畏死置同门教众于不顾,罪其二也;因惧怕承担刑责,编造事由、妄图瞒天过海,蒙蔽少教主,罪其三也;有此三罪当惩其自废武功,押禁‘逆天洞’,待日后查明因由,再做其它发落!”

    董靖远怒视了李世盛一眼,正待向阎梓茗辩解,忽然有一个声音用“传音入密”在其耳畔说道:“薛护法,李世盛与你素有嫌隙,今日是想趁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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