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间,施小雅娇嫩的玉颊立时升起了一团羞红,她轻咬了一下樱唇,望着阎梓茗身旁的袁秋岳,只见此刻在他左手两指之间,正缠绕着一缕柔柔的香丝,那可是每个未出阁女子最为珍视之物,如今竟落在了一个鲁男子手中,这怎不令她羞愤交加?不知不觉,两行莹泪顺着香腮滚落而下。
阎梓茗转过身来,眼中充满赞赏之色对袁秋岳说道:“付登铭,你果然有些手段,的确没让本尊失望,而今你胜了施坛主,本尊亦不会食言,你可愿意让施小雅今夜为你暖床么?”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目光全都充满了艳羡和嫉妒之色盯在了他的身上。
袁秋岳并未马上回话,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而后沉吟了片刻方道:“少教主,请恕付登铭斗胆进一言。”
“哦?”
阎梓茗双眸一转,道:“有话尽管讲来。”
袁秋岳道:“属下认为,施坛主并未输给在下。”
话一出口,四下顿时喧杂成一片。
袁秋岳并不理会,接言道:“在下与施坛主交手之前,她已与丁玄斗过一阵,虽然在剑法上赢了丁兄弟,但其真气也一定耗损过半,如此一来,再与我交手势必是吃了暗亏,适才虽然登铭讨巧侥幸略占了上风,不过这也不能就此断言施坛主输了此阵,因此请少教主判定,在下与施坛主战为平手,不知少教主意下如何?另外施坛主乃当今武林芳芷,付登铭焉敢生出亵玩之心?这一点,在下亦不敢越矩应允。”
不远处的施小雅原本输了阵仗,又被削断青丝,正羞愤难当,不知如何面对之时,孰料想,那付登铭不仅没有口出轻佻羞辱之言,反而替自己诚意谏言。
一时间仿佛有一股暖流沁入了施小雅的芳心,她抬眼望着袁秋岳那张平庸无奇的脸,暗忖道:“此人真是令人难以捉摸,以他与我交手时的剑法来看,显然在我之上,但他又不恃强凌人,而且在美色当前之时,他竟前后两次推却,显而易见,这绝不可能是虚与委蛇、假做姿态,在这‘红鸾魔教’中居然会有此等功高品端的人物,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仅如此,似这般旷世奇才,居然委身在‘八荒魔女’那淫妇的麾下,着实是怪异之极!不管怎样,这个付登铭日后我要倍加留意,若能将他网罗到我‘赤炎坛’旗下,或许能与之私下结盟也未可知,倘真如此,那无异是增加了自己在教中的实力,有朝一日,叛离魔教之时,亦会增添几分机会,不过就目前来看,自己想要达到目的恐怕十分困难,除非……”
正胡乱想着,那边阎梓茗已开口道:“付兄弟真乃我圣教之人杰,美色当前竟不为所诱,委实令本尊敬服,你武功不俗,处事进退有度,堪为可造之才,本座不想让你这块璞玉就此埋没,这样吧,自此刻起,你便接掌岳阳分坛坛主之位,至于姚坛主,本尊稍后自当另有封冕。”
袁秋岳单膝点地,叩拜道:“付登铭谢少教主恩封,属下愿为圣教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阎梓茗见袁秋岳曲身下拜,急忙说道:“付兄弟,今后在本尊面前不必太过拘礼。”一边说着,一边假意搀扶,并趁机将自己的纤纤素手,搭在了袁秋岳的劲腕之上,那双媚眼亦流露出一种暧昧之态。
施小雅望着阎梓茗对袁秋岳现出一副轻佻的嘴脸,心里暗自骂道:“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娃,真是无耻之极,见到稍稍入眼的男人,便难抑色心,果然与其母沈红鸾一脉相承,你也不用铜鉴照一照自己的那张脸,人不人鬼不鬼的,简直令人作呕!”
此刻的施小雅心绪既混乱又纠结,她也说不清自己这种莫名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这个“付登铭”本与其没有半点瓜葛,但她如今竟有些担心这个男人会被阎梓茗勾走了魂魄。
袁秋岳站起身来,顺势甩脱阎梓茗滑若无骨的双手,正色道:“少教主既然命在下接掌岳阳分坛,那姚坛主是否现在便可接受其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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