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做夫君的理当与她一并受罚。”

    陆氏顿时又感动得热泪盈眶。

    虽然自己被甩锅了,但老爷待自己越发温情了呀!

    闻言,萧老国公脸色又好看了不少:“景平,你倒是懂事的。”

    祠堂着火有了陆氏这个背锅侠,萧国公也没再多说什么,众人终是各自散去了。

    ......

    姜令芷推着萧景弋往顺园的方向回。

    萧景弋冷不丁赞了一句:“你反应倒是快。”

    “啊......”姜令芷脸色微红,方才她好像是有点泼。

    又赶紧给自己找补:“我方才就是实话实说啊。”

    这话说的,萧景弋笑出了声:“好一个实话实说。”

    姜令芷不想让打趣自己,便说起正经事:“我瞧着今日之事,只怕是大哥大嫂自导自演的,也不知道他们不肯分府,到底是为了爵位,还是为了旁的......夫君,不如我们把账册的事告诉国公爷和老夫人。”

    若是大房还不死心想要勾搭瑞王,想自寻死路,也别连累整个国公府呀。

    萧景弋顿了顿,语气有些低落:“我爹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账册的事太严重,没彻底解决之前,还是别让他跟着担心的好。”

    姜令芷嗯了一声,知道他的顾虑,便不再提了。

    萧景弋又转头郑重嘱咐道:“如今母亲让你掌家,许多大事小情都要经过你的手,你要当心些。”

    姜令芷捏了捏他的手:“我知道。”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姜令芷就算是再忙,也会每日抽出些时间陪着萧景弋康复。

    渐渐地,萧景弋已经能从站起来,到可以扶着东西挪动了。

    就是还很慢。

    十来步的距离,他得挪一盏茶的功夫。

    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白日姜令芷不在宁安院的时候,他便自己扶着东西,一点一点地从屋里挪到院子里。

    等到晚上她回来的时候,他就又是一副离了人就不行的样子。

    每当这个时候,姜令芷就觉得好心疼。

    堂堂一个将军,现在沦落到连走路都得靠她的地步,真是可怜。

    姜令芷抱着萧景弋的腰,感受到他整个人都贴着自己,有些紧张。

    累倒是不累,就是生怕俩人再摔着了。

    每到这时候,萧景弋就叹着气:“......阿芷,都是我没用,”

    “......”姜令芷没办法,只好抱他抱得更紧了些。

    然后俩人就跟连体婴似的,花了小半个时辰,在院里走了一圈。

    萧景弋对此乐此不疲。

    “已经走得很好了,”姜令芷替他擦了擦汗,又鼓励道:“夫君,你再试一试,我不扶你。”

    萧景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