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弋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

    姜令芷挣扎软倒在他怀里:“夫君,我好累......”

    他把着她的腰,就是不让她下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阿芷,帮帮我......”

    姜令芷就又上当受骗了。

    这怎么比之从前自己折腾的时候,还要累啊!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他怀里上,像是雪融化成水一样。

    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了。

    “怎么还是这般没用......”萧景弋轻笑一声。

    姜令芷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句,一时有些恍惚,这话什么意思啊?

    她什么时候没用了?

    她有用得很!

    她歇过来之后,变得更卖了力气。

    不过恍惚间,她想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洞房花烛那也,他不是不行的吗?

    现在怎么好像又很行啊......

    莫不是……

    他其实并不喜欢自己,所以宁愿装不行,也不肯和自己同房?

    今日是看着自己中了药,才……

    如此想着,她不免有些失落吗,连带着动作也慢了下来。

    “阿芷,”他不满她的走神,大手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专心一些。”

    姜令芷:“……”

    怎么可以这样,也太羞耻了些。

    后来床帐摇摇晃晃,容不得她多想,又跟着他一起沉沦。

    萧景弋就好像真是魅魔一样。

    她都已经是个废人,而他却还是神采奕奕的。

    甚至他扶着床榻,挪到桌子旁点燃烛火,就这么一寸一寸地欣赏着她的酮体。

    如同雨后荷花一样瘫软着,乌发铺散在床榻上,脸颊绯红,光洁的肌肤上带着无数欢好的痕迹。

    这便是征服他的女人。

    姜令芷被他看的有些羞涩,可是她太累了,连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力气都没了,只好任由他这么看着。

    翌日晨光初绽。

    床榻上姜令芷还赖在萧景弋怀里。

    萧景弋俯身在她发间印下一吻:“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姜令芷伸手抓起被子蒙着脸,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想着昨日心里那点不痛快,她又忍不住从被子里钻出来。

    鼓起勇气问道:“夫君,你是不喜欢我,所以才宁愿说自己不行,也不肯和我同房的吗?”

    萧景弋瞪大眼睛,天地良心!

    他哪里不行了?

    他那是担心她若是有了孩子,就不要他这个工具人了。

    现在不过是想通了,其实她想要个孩子也无妨,要了孩子也要他就行。

    但萧景弋也不能明说啊。

    他略一沉吟:“......我若是不行,阿芷还愿意跟我吗?”

    “......”姜令芷无语,这是什么问题:“这个问题不成立,因为你没有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