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居然真的要这么做吗?

    回应他的,是她仍旧青涩却坚定的动作。

    罢了,他想着,只当是尽些为人夫君的责任了,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

    于是心里也便没了抗拒。

    萧景弋感觉自己像是入鞘的宝剑一样,骨子里所有的凌厉反骨都被抚平了,只愿意沉溺那片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