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草民,说他们是造反,他们也信?”

    “老子在西北军的标杆是白当的?”

    张大富疑惑地摇摇头,附身捡起地上的马槊,上下打量着。

    “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可惜一般人用不了。”

    马槊确实不是一般兵刃,

    都是有点家底的人才用得起,

    制作工艺复杂,使用起来要求也很高。

    他把马槊插到马车上,

    指了指段天成的尸体问:“哥,这怎么处理?”

    袁重打马就走,“不用管,自会有人处理。”

    一众车马跟着他,驶出山庄,继续往东南方向行去。

    三天后,他们看到了一座高山,

    苍翠青绿,林木繁茂,远远望去,非常巍峨。

    山下是大片的平原荒地,一望无际。

    二勇感叹道:“如果都能种上庄稼,那该多好啊!”

    张大富撇嘴,

    “你没看见旱成啥样了,种上庄稼也活不成。”

    他们还是看到了庄稼地,稀稀拉拉,黄不拉吉的,

    眼见半死不活地杵在土地里。

    再往前走,出现了一座村庄,有树有房子,还有炊烟。

    这是一个较大的村庄,

    村头有孩童玩耍,老远看到有车马过来,一溜烟喊叫着跑进村里。

    村里顿时紧张起来,都在忙碌着的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站在当地东张西望。

    一个年近三十的女子,

    长褂长裤,青布包头,一张硬朗刚毅的脸。

    听到消息后,面无表情,丢掉手里的麻布,转身往院门外走。

    她脚步沉稳,走到巷子拐角处,

    随手从一旁的案子上拿起一把剁骨刀。

    就这么提着刀,一言不发,快步往村口走。

    随着她的脚步,一个又一个的村民,

    默默地拿起身边的工具,或叉子或菜刀或?头,

    跟上她的脚步。

    等快走到村口时,已经是近百人的队伍。

    袁重打头,二勇和张大富驾着马车跟随着,柳双眉骑马走在最后。

    刚到村口,就看到一大群人,

    手拿各色武器,默默地站着,冷冷地看着他们。

    袁重看着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女子,

    虽然没说话,但是这群人肯定是以她马首是瞻。

    举目扫了眼村庄,很大,也保护的很好,没有破落迹象。

    “我们是过路的,进来讨口水喝,没有恶意。”

    女子没说话,只是盯着几匹马看,

    然后问:“战马?”

    袁重翻身下马,空着手往前走了两步,

    “眼力不错,这马是别人送的。”

    女子忽然瞳孔微缩,手中刀一紧,

    “马槊也是别人送的?”

    语气有些严厉。

    袁重看了眼插在马车上的槊,

    笑道:“我也曾是军人,现在退役回家。”

    女子喊了几个人的名字,然后挥手让其他人散去。

    “跟我来吧。”

    袁重牵着马,跟在女子身后,往村里走去。

    两辆马车跟着几匹马,也慢慢往村里走。

    在一所大宅子里,他们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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