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坐在桌子后,眯着眼看书。
袁重进屋,他连头都没抬,只是问:“有事?”
袁重看了看他身后的丝线,意念追着丝线往里走。
穿墙过屋,丝线的尽头栓在另一个院子的屋里。
里面有两个人,看样子是东阳人。
正忙着分拣手里的资料。
探查周围,再无他人。
老头没听到回音,抬头一看,模糊间,好像认识此人。
袁重冲他龇牙一笑:“你们卖给我的消息是个陷阱。”
老头面无表情,
“这个我不管,老夫只管传递消息。”
“那这个事谁管?”
“不知道。”
袁重探手抓住他的脖领子,将他从桌子后面拎出来。
“再问你最后一次,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