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虽读书不多,但也见了些人家,知了些事,常听那些婶子们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原不明白是怎么个意思,今儿才算知晓,可见乡下人也是有些智慧的,好些话说的话糙理不糙啊。”

    叶恒抬眼看着田贵妃:“母妃,您说这话对吗?”

    田贵妃气的一个倒仰,差点就倒在椅子上。

    她摆手:“马上就要搬家了,你那里忙,我也不多留你,你且去吧。”

    叶恒很痛快,很干脆利落的就走了。

    她一走,田贵妃拉着白嬷嬷的手就掉了眼泪:“本宫这是作了什么孽?怎生偏偏给儿子娶了这么个东西?你听听她说的那些话,她是怨本宫啊……她这是刺本宫的心,告诉本宫想要钱跟男人要,惦记儿媳嫁妆算什么本事。”

    白嬷嬷:……

    她能怎么说?

    她心里只佩服叶恒,觉得她通气可嘉。

    田贵妃不住落泪:“本宫斗了半辈子,才在宫中站稳了脚跟,也算是有了颜面,没想到临了被自己儿媳啪啪打脸,这要让人知道,还不笑话死本宫。”

    白嬷嬷就不住的拍抚田贵妃。

    过了好半晌,田贵妃恨的咬牙道:“山水有轮回,因果报应,从来不迟,本宫倒要看看,她将来也有个刁钻的儿媳妇,她是什么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