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永嘉帝、皇后、田贵妃都派了人来。

    还有诸位皇子皇子妃们。

    林惊弦只好装作才醒过来,但是很虚弱的样子。

    叶恒笑着迎来送往的,给各人说些安抚的话。

    她还得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和太子妃说。

    “嫂子最是疼爱我的,等回头还请嫂子跟太子进言,请太子帮忙跟父皇求情。我实没想到昌河公主如此容不下我,誓要置我于死地,我自幼长在乡下,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经过什么事,当时真是吓到了,竟做出君前失仪的事来,这会儿想想,实在不该,刚我们王爷醒来也说了我一顿,我也知错了,还望嫂子也疼疼我,帮一帮我。”

    太子妃能怎么说?

    只能安慰她:“回头我和太子说说,请太子帮忙请罪,我也去母后那里帮你告个罪。”

    到底林惊弦装病装的好,大家也不好久留,坐了一会儿走个过场就又都走了。

    这些人一走,叶恒就变了脸。

    坐在屋里好一会儿,才冷笑一声,叫过赵嬷嬷吩咐道:“嬷嬷,你带两个小子往叶家跑一趟,与我父讲一讲这件事情,便说……”

    赵嬷嬷答应着,点了两个机灵的小子,又带了两个小丫头,拿着叶恒给收拾出来的东西坐车去了叶家。

    叶明安这几日在家闭门不理事,再加上昌河公主被打成那样,回了家也不敢见叶明安,以至于他并不知道宫里发生了那样一件让人想不到的事情。

    赵嬷嬷登门求见,叶明安还以为是叶恒特意派人来探望,笑吟吟的见了赵嬷嬷。

    赵嬷嬷见了叶明安先请了安,又送上礼物。

    “我们王妃一直挂念驸马爷,如今驸马爷大安,王妃知道也会欢喜,原来我们王妃想着再过几日王爷身康体泰,就和王爷一起回门,也好在驸马爷膝下尽一天孝,可谁知道……”

    “谁知道竟是出了大事,我们王爷如今又添了病症。”

    叶明安一听立刻担心询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还是着了风?”

    赵嬷嬷摇头,低下头抹了一把泪:“也是我们王妃命苦,公主容她不下,便是她嫁了人,还是想方设法的要害她的性命,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来的无稽之谈,竟把堂少爷的同窗周举人抓了,带到宫中诬告,非得说我们王妃和周举人有私情,差点把王妃给害了。”

    叶明安坐在那里听的都胆战心惊。

    他又担心叶恒,又是气恨昌河公主。

    “星落怎么样了?”一时情急,叶明安连小名都叫了出来。

    赵嬷嬷红着眼睛:“幸好我们王爷敬重王妃,也信任王妃,说什么都不信这事,也幸好周举人是个正人君子,在陛下面前哪怕被公主逼着也是实话实说,这才把王妃择了出来。”

    “可这件事情不是择出王妃就行的,公主的行事……恕老奴不敬之罪,实在是不该的,王妃自幼养在乡下,离京那么远,她的事情便是驸马您都有好些不知道,公主是如何得知的?那必是存了害人之心,特意监视打听来的。”

    “公主今日敢监视王妃,明日就有可能敢窥探君心,或者打听别的王爷王妃之事,这可是要祸及家族的,若是再由着公主这样下去,不说带累府中世子和小县主的名声,便是整个叶家说不得也跟着遭了殃。”

    “自来君心难测,回头陛下细细一想这事,难保心中不会种了刺,日后什么样甚是难说。我们王妃实在没办法,为了叶家着想,冒着砍头的危险在宫中痛打了公主,一来是让公主有些教训,二来也是做给陛下看的,陛下便是对公主不满,可想着她都被打成那样了,也会心生怜惜,不再计较。”

    赵嬷嬷实在是个伶牙俐齿的,把叶恒交代的话倒豆似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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