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怎会有错。”
永嘉帝退后一步。
他差点拿不住那字条,手抖了抖,把字条紧紧攥住。
“朕已知。”
永嘉帝转身就走,坐上撵车之后,忍不住狠狠捶桌:“好一个许韵,竟敢如此逼迫于朕。”
劳九小心伺侯。
永嘉帝怒意已经快要暴了:“眼中无君无父的东西,枉受了许多年皇家恩典,受着百姓供奉,竟为着一已之私,置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好啊,好啊……”
酒楼上,林惊弦差点跌倒。
还是叶恒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能站稳当了。
他急切的看着叶恒:“那字条,字条上的生辰必然是……”
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惊弦望着叶恒,怔怔的掉下泪来。
这一刻,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明明知道许韵意在迫害自己心爱的人,可却没有办法,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
林惊弦忍不住去想,如果他是掌管这个天下的人,那许韵还敢如此吗?
恨只恨他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才会被人这么欺到头上。
也是这一刻,有一种野心在林惊弦心中胀大。
叶恒从袖子里摸出一方素帕,笑着给林惊弦擦了眼泪:“你别急,她想害我,那我就乖乖等着被她害吗?许韵她太小看我了。”
宫中
昌河公主哈哈大笑,笑的猖狂。
“叶星落,本宫这次看你怎么活下去……哈哈,太痛快了,本宫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要让你恨不能从来没有出生过。”
外头宫人听着那叫人害怕的笑声,一个个缩的和鹌鹑似的。
疯了,昌河公主疯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这么想。
田贵妃也要疯了。
她快急疯了。
她又不傻,听到传闻,自然就猜出了许韵给出的那张字条上的生辰是谁的。
无非就是自家那个儿媳妇的。
虽然田贵妃也看不上叶恒,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还是儿子心在心尖上的人,自己人斗是斗,要是外人欺负,田贵妃怎么都得护上一二。
叶家
叶明安面如死灰,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茶,倾刻间,手抖的茶杯都端不住,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他猜得出来,许韵搞这个,就是想弄死自家长女,且还要让她痛苦的死去。
虞氏当年被昌河公主凌虐而死时,他没有在家里,回来之后也是听到下人们提起才知晓的,哪怕没有亲眼见到,也心知肚明,虞氏一定死的很痛苦。
为着虞氏的死,他痛彻心扉十几年。
而今,难道还要再重复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