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苗头,直接硬气了起来,她可是村里的老人,可苏槿宁也就是个新媳妇。

    “好。”苏槿宁站直,对着在场的各位,说道:“我也反悔了,昨日看她五个孩子可怜,我就说不要孩子的份例,只要她的,现在么...”

    苏槿宁直接趁着孙莹莹没注意,从她手里抢回了盛粥的饭盆,倒进了自家饭盆里。

    她是善良,但也不是软蛋。

    “这下好了,今天咱们家每人都可以多喝上一碗!”苏槿宁举着饭盆,开心地给三小只展示。

    孙莹莹急了,一骨碌爬了起来,上来抢,苏槿宁轻巧,闪躲开来,把空着的饭盆顺势扔了回去。

    那空饭盆内侧,还挂着一丝白粥汤,孙莹莹哪里舍得,扑过去接住,摔了个狗啃屎。

    这造型别致,乡亲们哈哈大笑,往日孙莹莹就不讨喜,这时候,连去扶一下的都没有,她脚扭了没站起来,愤愤瞪着苏槿宁。

    “把粥还给我!”

    “孙莹莹,愿赌服输。”

    村民们跟着义愤填膺。

    “就是,你自己打赌输了,可怨不着别人。当初上山采蘑菇,你非要走在我前面采,我去哪你去哪,膈应的我好几天睡不着,你也有今天啊。”

    “你这种见不得别人好,心眼小的人,也该长长记性!”

    以往大家多多少少,都在孙莹莹手上吃过哑巴亏,这次借机都抒发了出来。

    孙莹莹本就理亏,一个人可吵不过这么多人,灰溜溜的一瘸一拐逃走。

    张村长咳嗽一声,道:“好了,世道艰难,咱们村还是要互相帮助,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来这领苏槿宁贡献给村里的糙米粥!”

    “好!”

    “谢谢村长,谢谢苏娘子!”

    大家纷纷散开,苏槿宁也带着三小只,得意洋洋回家去了。

    家中炭火烧的暖,在屋里只需要穿单衣。

    三小只围坐在苏槿宁身边,看着她缝着七扭八歪的被子。

    天气将会越来越冷,她必须在冬天彻底到来之际,做好过冬的各种准备。

    主屋窗户只有一点点漏风,苏槿宁堵上,能凑合一冬天。

    那两间小屋子,冬天是住不了的人的,等来年再修。

    而来年,方淮川这个所谓的夫君也会回来,苏槿宁没见过,只知道长她九岁。

    她有些忐忑,因为这嫁人的事情,当初在村里,可谓是惊天动地。

    当年原主本来要嫁的,是已经定亲的青梅竹马,陈玉书。

    两家人早就说定了,可是原主自小任性妄为,听说了雁归村的猎户也在寻亲,高大威武,还可以天天吃上肉,一下就动心了。

    作天作地,非要嫁过去。

    一时间,两家闹得非常不好,苏母气的发抖。

    又托人打听,这猎户方淮川每日进山打猎很是危险,而且性格冷淡,还有三个儿女,怕女儿嫁过去不如意,有什么事情不能及时赶到。

    纵使再三劝阻,说陈玉书知根知底,更是一个村的,家里有土地,也能吃得饱。

    可原主听不进去,居然半夜逃跑,要去雁归村,气的苏母要与原主断绝关系,但也帮她成就了这桩婚事。

    定好的,是好是坏,再不往来。

    一桩青梅竹马的喜事,就此草草收场。

    苏槿宁决定了,回娘家一趟!

    次日一早,早早起来,带上一个玉米饼子,就去了周清艳的家中。

    她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了来意,想要借用牛车出趟门,周清艳犹豫,说道:“不是我不借,是它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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