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掂量着手里的玉佩,怨气不小。

    卢伟也毫不客气的催促着:“老谢头,赶紧填写当票,我还得和张兄去喝酒。”

    “我看看。”

    谢安把贺春利拉到身后护着,拿起玉佩看了起来。

    故意做旧的高仿赝品。最多值二两,还是因为玉佩材质做工不错。

    贺春利定价五两,一方面是手艺火候不到家,另外也是被这两个人给震慑住了。

    谢安双手把玉佩交还给张伟,“张爷,小人眼拙,还请你去其他当铺。”

    张伟明显不悦,卢伟更是生气的抢先开口,“老谢头,你几个意思?吃着我李府的饭,故意给我朋友使绊子是吧?”

    谢安何等眼尖,自然看出来是卢伟联合张伟下套,想坑当铺的钱。

    之前张兵,应该就是中了卢伟的套,才做出贪墨二百两的举动。

    现在坑到自己头上来了?

    虽然当铺吃的是朝奉手艺,老朝奉偶尔看走眼也是常事。主家并不会责怪什么。

    但这可是一百两的亏空啊。迟早会显露出来。

    到时候这锅就得谢安来背了。

    谢安岂能同意?

    “以小人的目光来看,这玉佩差不多就值五两。如果姑爷非要典当一百两。那只有请李老爷来,当面写下手书才行。否则,将来亏了银子,小人可承担不起后果。”

    卢伟气的跳脚。

    暗想这老东西不识时务。

    之前张兵管着当铺时,直接就开绿灯了。

    却不想老谢头认死理,还搬出李老爷来压自己一头,他还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也只是个上门女婿而已。

    “你个不识趣的老东西,给我等着!”

    愤恨留下一句话,卢伟拉着张伟气冲冲的走了,临走前还给了谢安师徒俩一个怨毒的眼神。心里想着“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贺春利被卢伟的眼神吓得脑袋都缩到了脖子根,“师傅,咱们得罪了大姑爷……能有好果子吃么?”

    谢安也是头疼,在大户人家干事,最怕得罪主家的人。

    不过现在谢安手握力量,倒是壮了胆子,“你若是因为害怕从了他,就得罪李老爷了。那才是自寻死路。明白?”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真让贺春利做起来,也是不易。

    “知道了,师傅。”

    谢安松了口气,看着贺春利被打得肿成了猪头的脸,“疼么?”

    贺春利捂着脸,腼腆笑道:“有师傅关心,就不疼了。”

    “以后你离他远点。遇到他来找茬就告诉我,或者去找陈掌柜。”

    “徒儿记住了。”

    “对了,那玉佩你觉得值几两银子?”

    “二两。我是怕姑爷生气,才说五两……”

    “师傅没白教你手艺。”

    谢安得到满意的回答,才转身回到后院小屋,换上一身黑色的衣衫,拿着毕生二十两积蓄,又踹了把匕首,这才匆匆出门朝黑市赶去。

    谢安此去想买齐唐清风药方上的药材,另外还想买一本完整的五禽戏,再买一本武功。

    二十两……捉襟见肘啊。

    ……

    “妈的,真没想到老谢头油盐不进,挡我财路,该死啊!张兵也是个废物,我给他砒霜也没能弄死这老头。”

    离开李氏当铺后的卢伟闷闷不乐,和张伟在食肆喝闷酒。

    张伟说,“姑爷,据说三花赌坊换了个当家,催债催的紧。如果你不能及时归还赌债的话,当家的只怕得去找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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