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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川一郎气喘吁吁,但是去看张铁军,却没有任何事情。虽然两人年岁差了几岁,但张铁军身上还有伤,河川一郎自愧不如,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到底还蕴含着多大的力量。
一口气跑了七八里地,河川一郎跟在张铁军身后,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一下子没站稳趴在了一处雪窝之中。
“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河川一郎有气无力道。
“马上了,樱井明还在山的对面等着你。”
河川一郎抬头一看,张铁军已经在距离自己不远处停了下来,但他并不是等待自己,而是警惕地看着不远处。
“小姐。”
河川一郎晃动身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遍体鳞伤的伤痕再加上摧残多时的折磨已经将他的精气神摧毁了七七八八。
“你家小姐好像遇到麻烦了。”
张铁军抬起枪,就像是冻住一样。
河川一郎猛的一出溜从雪地上连滚带爬站了起来,和张铁军所说的一样,远处还能够看到两个黑影。
那是两个日本人,手里正在拿着日本指挥刀正在不断劈砍着樱井明。
樱井明则像是一只兔子不断躲闪。
“小姐!”
河川一郎不知从哪里压榨出来了最后的一丝气力,直接窜了起来,张铁军甚至都能够看到河川一郎受伤处骨头缝隙之中磨损咔咔作响的声音。
在生死之间的紧要关头时,从来不是身体机能能够占据主导地位。
三公里的距离竟然被河川一郎跑出来了百米竞速的速度。
此时张铁军也终于明白了那句“龙有逆鳞,触之即反,狼有刺骨,碰之必亡”的各种道理。
什么战略战术,在玩命儿前都是弟弟!
以一敌二?不可能!纯单方面碾压!
河川一郎在距离两三米的时候,飞身一跃将一个日本浪人扑倒在了地上,随即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河川叔叔!”
受了很多委屈的樱井明再也遏制不住眼角泪水,哀嚎地哭泣起来。
“八嘎!死啦死啦的!”
趁着樱井明来不及躲闪的一瞬间,一名日本浪人抬起武士刀挥舞下来。
“嘭!”
同那些随随便便就可以达到数百斤的野兽不同,不足一百斤的日本浪人在冲击力巨大的老式燧发猎枪下就像是薄纸一样。
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的日本浪人直到撞了一棵断了的果树下才停了下来。
这是张铁军第二次救自己了。
樱井明看着张铁军不可思议,此时此刻的张铁军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些人活了一辈子,却从来没有杀过鸡,更不要说杀人了。
如果不是冲动杀人的话,很多人也只是在纸面或者口头上说出一个杀字。
张铁军表情波澜不惊,好像对于杀人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扣动扳机的时候脸上更是云淡风轻。
可怕都无法来描述他,可怖才是最好的形容词。
“张先生,你杀人了?”
张铁军并没有放下猎枪,而是快步走了几步来到和河川一郎正扭打在一起的另一个日本浪人面前,将黑黝黝的枪口塞到了日本浪人嘴巴里面。
外界的压力瞬间打破了僵持的斗殴场面,在樱井明的搀扶下,河川这才勉强站了起来。
“支那猪,你不要命了吗!”气焰依旧嚣张的日本浪人赌气道:“最后和你说一句,不关你的事儿,滚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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