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崎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刘崎喘气如牛,听她的话,开始为她宽衣。

    但夷狄的作品与中土大相庭径,刘崎并不知这内衣该如何解开。

    司马韵发出一声娇笑,引导着刘崎为自己宽衣,并顺便将刘崎的衣服褪下。

    司马韵坐在了床上,慢慢地躺下,刘崎也跟着钻了进去。忽而一热,便是龙凤呈祥,夜夜承欢。

    ……

    “小相公,要行军了,你是待在我的帐篷里呢,还是待在杨钰琪那里呢?”司马韵柔声问道。

    这司马韵虽然现在看起来小鸟依人,娇媚入骨,但刘崎深知她喜怒无常,即便是满足了她,也不敢懈怠,每句话仍需要仔细斟酌。

    “姐姐让我在哪儿,我便在哪儿。”刘崎说道。

    司马韵笑了笑,勾住刘崎的脖子,将腿夹在刘崎的腰上,问道:“那你就不怕杨钰琪杀了你?”

    刘崎道:“我的命都是姐姐的了,还管她人作甚?”

    这个回答让司马韵笑得花枝乱颤,十分满意。

    女为悦己者容,看到刘崎被自己深深地吸引住了,司马韵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相比起司马韵,杨钰琪那边就不太好受了。

    杨钰琪营帐内,一名奴隶被踹下床。

    那奴隶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饶命。

    杨钰琪从罗帐中走出,系好腰带,穿好衣衫,冷冷地说道:“没用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那奴隶磕头求饶,但仍然逃不过被杀的命运。

    杨钰琪坐在桌案前,斟了一杯酒,刚喝一口,就烦躁地将酒碗摔碎在地。

    “关副将!”杨钰琪朝着帐外喊了一声。

    关副将进帐,跪地请示:“末将在。”

    “刘崎呢?”杨钰琪生气地问道。

    关副将愣了一下,道:“您不是让他去司马大人的营帐了吗?”

    杨钰琪按了按太阳穴,过于烦躁的情绪让她有些头脑不清了,竟把这回事忘了。

    本来杨钰琪并没有把刘崎放在眼里,一个奴隶而已,在她看来就是一条狗,那司马韵想要,施舍给她便是。

    可当刘崎真的去了之后,杨钰琪却烦躁起来,疯狂地找来男奴发泄,结果没一个中用的,这让她更烦躁了。

    “把他给我抓回来,死活不论!”杨钰琪愤怒地说道。

    “将军,不是要行军吗?”关副将懵逼地问道。

    杨钰琪瞪了关副将一眼。

    关副将立马改口:“是!”

    转身便走。

    “等等!”杨钰琪突然又喊住关副将。

    关副将停下。

    杨钰琪深呼吸,改口道:“别真弄死。”

    “是。”关副将出了营帐。

    杨钰琪站了起来,在帐内烦躁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