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等我读完书,就带领大家去发大财。在那边做事呢,叔叔们与姑夫们要将事当自己的事去做,这点三姑婆、任平叔和小平姑姑都做得好。建材公司当下是四太奶奶亲自担纲挂帅,我的设想是将建材与建筑统一起来,让四太奶奶全面负责,建材销售让任平叔主管,建筑到时让菊开叔负责,菊平叔后面我另有任用,先适应一下广州的新形势。春节期间,叔叔与姑夫们多联系些老乡,到时让他们分批过去。说不定大姑爷也要出来帮我在神农负责一个厂子。大姑爷身体很好,听奶奶说从前是建房子时的掌本大师傅,到时给大姑爷一个施展本领的事做。
下面请菊开叔为刚才那胡咧咧的话,向四位太奶奶正式道谦。刚才那亲姑婆的话完全错了,在我心目中,四个姑婆一样亲。
菊平一听,立即斟酒,举杯说,刚才弟弟是畏侄子说的那意思,这杯酒他与弟弟一块敬,向四位外婆和大舅母谢罪。我们家畏侄子硬是让四个外婆和大舅母教育出来。四邻八乡,到处都是关于畏侄子的传闻,我们做叔叔的感觉倍有面子。
喝下酒,大太奶奶说,菊平这话大外婆爱听。菊平菊开,下面敬一下新媳妇。
中餐后大太奶奶突然兴致高了,让大家整桌子玩字牌,吃了晚餐再走。反正畏重孙有车,打开车灯,比白天还白天。没想到七老八十了,竟然享到这个小重孙的福。上次在从广州回来的路上中餐,饭店里的人看到畏重孙穿着军装,她们两人和灿重孙媳从车上下来,说这军官级别是副营长,在部队能坐这车的人,至少是团长。
奶奶和三个太奶奶们玩牌,二太奶奶不沾边,便让大姑婆陪着喝茶闲聊。大巫带灿姐去外面散步看风景。菊平与菊开两叔叔便去村里找人商量了,两个姑夫好像是在后院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