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言第一次忽视了她。

    “说,你想喝谁的酒?”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总归不会是吃醋,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

    男人的占有欲发作。

    我淡淡道:“谁的酒都行,就是不想喝你的,懂了吗?”

    周琛言冷笑连连,也是被气的狠了,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猛的喝了一口酒,酒杯摔在地上,按着我就吻了下来。

    我及时偏头,他的吻落在脸上。

    湿润的酒液让我一阵膈应,双手撑在他胸前阻止他的靠近。

    啪的一声。

    周栀子失手摔碎了酒杯,红酒溅在她的白色裙摆上,她怔怔的看着我们,然后跑了出去。

    “栀子!”

    有人惊呼,周琛言终于从震怒当中回过神来,下意识起身要去追。

    却鬼使神差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正在疯狂擦脸。

    恶心死了。

    我心知他一定会去追周栀子,而且这一去就不复返,没个几天是回不来,拿着包也要走。

    他拉住我,目光死死盯着我,但话却不是对我说的。

    “都滚。”

    片刻功夫,包厢里人就走了大半。

    只剩下地上的酒杯碎片和桌上的狼藉,以及使劲挣扎的我。

    挣扎不开,我疲惫的放弃。

    “你不去追吗?错过了机会,回头你哄半个月都哄不好。”

    周栀子脾气大,对周琛言,每次生气都要哄上很久。

    周琛言各种哄,物质上和情绪上都要给到位。

    包厢里灯光本就昏暗,周琛言的脸隐在一片阴影中,看不清楚表情。

    “我走了,好让你去找野男人?”

    “你别一口一个野男人。”说的好像我婚内出轨似的。

    周琛言气极反笑,“护着他,现在连说都不能说了吗?”

    我也懒得再说,“行行行,你觉得那是野男人那就是,既然你有心爱的人,我也遇到了真命天子,要不你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咱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日子不好吗?”

    我很真诚,他听了更加愤怒。

    “想离开我,你想得美!”

    我只觉得一阵大力传来,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身子落入柔软的沙发里,身前是一片浓厚的阴影。

    以及灼热的呼吸和愤怒的眼。

    “我告诉你,慕烟,从你嫁给我那一天开始,你就没有说离开我的权利!除非哪天我腻了,否则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我被气笑了,“你是皇帝吗?”

    封建梦还没醒呢?

    周琛言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只手将我的两个手腕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又一颗一颗拉开扣子。

    我浑身紧绷,“你要干什么?”

    “你。”

    他失去了耐心,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瞬间崩裂,他如恶魔般覆盖而下。

    我使劲挣扎,手腕都红了,有些慌,“你就不怕周栀子生气吗?”

    他每次和我发生关系,周栀子知道了都要生气,然后他要很久都不回家。

    他顿了顿,但只是一瞬,重新覆下。

    “你是我的妻子,履行夫妻义务是你的职责。”他在我耳边呼出一口热气,“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灼热的吻落下来。

    我浑身一颤,心理厌恶和生理本能并不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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