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好久没有这样的脑力体验了,回到家中我像个软体动物瘫在沙发上。
身体瘫着,脑袋却不肯休息,白天收集到的信息在我脑袋里走马灯似的上演,我像是在观看一部悬疑类电影。
当看见周大良倒地的场景,徐志彬血肉模糊的样子突然间闯了进来,我瞬间胃里不适,到厕所吐得稀里哗啦。看着镜中那张苍白、渗着汗水的脸,我打起了退堂鼓。于是,我立马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请假短信发给了我部门的主管。
第二天,当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的一束阳光,跳跃着晃荡我的眼睛时,我翻了翻身。睁开眼睛,拿起床头的手机,发现9点了。
想着今天休息,那我一定相伴床到天荒地老,下午再约约闺蜜老廖,简直是完美的一天。
却突然听到门铃声响个不停,我用被子蒙住头,想着不去理会。结果铃声不间断的响起,总共持续了一二十分钟,我怕吵到邻居,随便套了件衣服,迷迷蒙蒙的打开门。
准备好了对着按门铃的人破口大骂一通,在看到老崔那一瞬间嘴闭了回去。甚至有点学生不上学被老师当场抓包的不自在感,讪笑道:“老崔,我身体不舒服?”
“车在楼下,需要我送你到医院看看吗?”他没有进门,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虚,忙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样呀,我们今天只是去何大良家问询一下,不会走太多路。如果你身体不适,那你就在旁边辅助,问询工作就我来做吧”。他自顾自的安排着。
“老崔,我是政秘科的,不是刑侦科,我的主要工作不是在查案这块”。他的话语无端让我有些恼火,我想着干脆把话说清楚。
“小郝,大队领导已经安排了何大良的案子由我俩负责”。他无视我的烦躁,语气平静的向我陈述。
“老崔,你不觉得我做不了刑侦。我现在看到案宗里的内容会吐,而且……”。我停顿片刻,望了他一眼,继而说:“老崔,我原来的搭档死了,但我却毫发无伤”。
他表情里透出困惑,以眼神示意我继续。
“所以,我保护不了我的搭档,而且我再也接受不了我的搭档再次死在我面前”。我陷入迷离,像是从心里低吼出这些声音。
“小郝,所以你觉得我很弱鸡?”老崔语气中明显有些无语加震惊,话锋一转又说:“徐志彬同志摊上你这样的搭档,确实挺倒霉。人家本来是个英雄,结果你让他死了也不安生”。
说完他往我手里塞了个袋子,再丢给我一记恨铁不成刚的眼神,说:“楼下等你”,转身便走了。
被他这样兜头兜脑数落的豪无招架之力,晕乎乎低下头看,发现是一份早餐,有面包和牛奶,瞬间心里有点异样。
我换了身衣服,快速的吃完了早餐,到了楼下一眼瞧见了单位的车。发现车里的老崔今天和我拥有同款黑眼圈,刚一上车,他就和我思维发散的聊起了案情。
“小郝,如果按照嫌疑人有罪论进行分析。我昨晚分析了一下何慧可能的杀人动机。按照以往杀夫案件,大部分是家庭暴力和情杀事件。复盘了和何慧的交谈,她虽然在丈夫死后,呈现一些心如死灰。但据她所说她们夫妻非常恩爱,那她的思维这么清晰、情绪如此平静,是不是有点奇怪”?
一路上分析来分析去,发现全是主观臆测,没有任何证据链。
当然,连我自己也是一点也不相信自己昨天的回答,我只认为当时一定是脑袋抽筋后的胡言乱语。
毕竟,医院最终的诊断结果和大阳公司证明了周大良是正常死亡,死亡原因是过劳死。
接下来,我们走访了附近村民得知:
周大良父母居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