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安然无恙?”

    虽然他说这话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也不是她有受虐倾向,宋川河除了威胁她,半夜突然去她家恐吓她,倒也没有做出什么。

    “那,那你现在过来是做什么?下面都是工人,如果被他们看到厂长来我这里,我又变成钢铁厂的头号新闻了。”

    “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他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让人很难不往别的方向胡思乱想。

    “宋,宋川河,你别你别乱来,如果你敢乱来的话,我就,我就喊人了……”

    “你在想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想睡觉而已。”

    男人说完这句话,就掀开了姜唯月的被子,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里。

    在男人钻进她被窝的那一瞬间,他从外面带来的寒气,传递到了姜唯月的身上。

    不知是害怕他,还是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到了,姜唯月竟然打了一个寒颤。

    她偷偷的借着窗外的月光,瞄了宋川河一眼,这才发现,这狗男人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床。

    并且已经躺了下去。

    闭上了眼睛。

    许是察觉到她在看他,宋川河紧闭双眸,血红色的薄唇轻启:“睡觉,如果你不困的话,我们可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姜唯月听到她这样说,急忙的也平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她本来以为,身边睡着一个煞神,自己会一夜无眠,万万没想到,不过五六分钟,她就睡着了。

    睡着之前,她忽然明白了一个事情。

    怪不得,这个屋子里,会有一个一米五宽的铁床,姜唯一屋子的铁床只有一米二。

    一开始她没有多想,现在她明白了。

    这大铁床应该是宋川河这个狗东西,给他自己准备的。

    毕竟,在八十年代,一米五的床,已经是最大的双人床了。

    ——

    翌日一早,姜唯月醒过来的时候,宋川河已经不在了。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才三点多,也不知道宋川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倒不是在意,宋川河什么时候离开的,而是在意,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不过,看这个时间,做饭的工人,应该都没有醒,肯定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