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么大的力道,枪能砸在这个奴隶的脸上,就算这个奴隶接住了,人也要狼狈不堪。岂知这个其貌不扬甚至有些肮脏丑陋的奴隶竟轻易接下了枪,还顺势站了起来,且人不歪枪不晃,实在大出呼延信的意料,呼延信看的惊奇,便对这个叫狗来的奴隶高看了几分,话也多信了几分。

    狗来站起身来,单手握住枪杆,话都没说一句,长枪直挑向前,对着呼延信就直刺了过来。呼延信万万没想到这又脏又臭又跛脚的南人奴隶竟然会突然将枪刺向自己,这一刺竟是凌厉之极,竟像是要杀了自己一般。呼延信连忙侧身避开,长枪只差点就刺中了。

    呼延信狼狈地退开,脸色大变的同时大脑也跟着飞转,这些南人好端端地,便被抓来做奴隶,自己必定十分恨他们黎人,看来这个南蛮奴隶是要杀自己报仇。

    呼延信躲开一枪,口还没喘上一口,枪身晃动,竟又向他砸了过来。没等呼延信避让,这一枪已然近身。呼延信心中叫苦不迭,这一枪无论如何也是躲不开的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也一动不动,竟是吓的呆了。岂知枪砸在身上之前竟停了下来,而枪身只是轻轻碰到了衣服。这时呼延信才回过神来,狗来并不是要刺杀他,是看出自己并不信他会枪法,要在自己面前露一手。

    想明白这一点,惊惧的神情也放松下来,不由地想到狗来这一枪,觉得甚为神奇。这一枪扎完,竟能瞬间改变方向向自己扫去。而刚才还威势十足的一扫,到了身前,竟能瞬间停了下来。虽然呼延信不懂枪法,却也看出这两招枪确实不简单。

    呼延信一改刚才的轻视,对这个邋遢的南人奴隶竟有些佩服起来,便问道:“这枪法你哪里学来的?”

    狗来道:“这是我族军人习练的战阵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