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
夏浣娇下床的动作一顿,心里像是被拳头锤了一下,有些不舒服,还有些疼。
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贸然出去,只会给调查的弟子们造成困难,不利于他们。
于是夏浣娇将脚收了回来。
乖巧地盘坐在玉床上,低下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觉得她的语气没有之前那般活泼了。
“好。”
事态紧急,江别鹤没有在这里多作停留,只是离开前还说了句:“徐姑娘先去了,留弟子在这里和掌门你交代这些。”
“嗯。”
小团子乖乖地坐在床上,拿起床上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团子,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声闷气的,让人心也沉闷起来。
“我会在这里等你们回来的。”
江别鹤觉得这样态度的掌门有些奇怪,但容不得他多想,转身离去。
只是江别鹤没想到的是,他前脚一走,后脚在被子里的小掌门就冒出了头。
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下床,然后灰头土脸的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披了件外袍就准备出去。
老实呆着?
想都别想!
作为剑宗的掌门,当然要和剑宗共同进退!
当然了,夏浣娇对造成中毒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很好奇。
自从多了那些“主角”后,自己平静的生活也变得多姿多彩起来了。
虽然现在没有明确证据,但夏浣娇就是觉得,这件事和白涟漪脱不了干系。
薛云鹤最好没有参与其中,不然……
小团子眯了眯眼睛,缓缓开口,一阵小奶音脱口而出:“不然就让他去思过崖种灵药!”
夏浣娇一边念叨,一边拿出储物袋里的法宝,迈着小短腿,下山。
正在弟子中站着的徐盈盈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抬头看来一眼青山岭,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不乖。”
一旁的萧策抱着剑,问道:“什么不乖?”
徐盈盈懒得搭理他,没说话。
萧策自讨没趣,耸了耸肩,习以为常。
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黑眼圈的薛长老一边给弟子们号脉,一边嘴里碎碎念:“这是怎么个事呢?”
“这症状怎么……”
徐盈盈冷哼一声,转身出了丹楼。
只留下萧策和薛长老面面相觑。
又是谁惹到这祖宗了?
一天到晚没个开心样。
萧策看了一眼薛长老,突然来了句:“这个该不会是你认识的人下的吧?”
“怎么可能!”薛长老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眼睛底下的黑眼圈似乎都在闪烁着泪光:“休要污蔑老夫!”
萧策很快收回视线,挥了挥手:“开个玩笑,这么生气作甚?”
“好了好了,快点炼制丹药,给他们解读,我看他们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后不利。”
周围的弟子低下头,一张张俊美的脸被臊得通红。
心里默念着。
这是长老,这是长老。
他们还打不过。
不要意气用事。
只是演技实在太差,被萧策一眼看穿。
他的视线落在登记弟子身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你们小师弟和那个凡人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