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平静,虽然现在那被放开的耳朵疼得像被撕裂了一般。

    “木头,我……”

    “真没事了,我在祁连山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有一次我从赫拉拉达峰摔下来,要是没有秀姐的话估计我都死了!”

    说着,段崇义禁连忙闭上了嘴。

    是啊,红秀从来都不会这么任性。倘若是自己的手上或是脚上出现了一点小伤口,流出了一点点的血,她永远都会比自己还要着急。

    “哦,那你说的这个秀姐现在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