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剑们缓缓的又泛起了五光十色的荧光。

    剑冢是平静了,但是两人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古朴典雅的宝剑还是直直的悬着,段崇义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理。

    “飞燕姑娘?”

    “有缘人可得,看来你就是有缘人了。”

    刚说完这句王飞燕就抖了起来,连说的话也是抖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是你招惹它的!我怕鬼……”

    “呃……”

    什么跟什么啊,她也会怕鬼?鬼怕她还差不多。

    段崇义心中絮叨,紧接着他便将那把古朴典雅的宝剑抓入了自己的手中。

    剑一入手,那种熟悉的感觉当即油然而生。双眼往剑鞘上面看去,便见那古朴典雅的剑鞘之上雕着一条五爪苍龙,苍龙周围或是云彩,或是花草与树木。这些东西繁复无序,好像是一种奇异的咒文。

    再一放手,那剑“恍当”一声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哪里又还有什么奇异。

    “好了好了,大功告成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恩,飞燕!”

    “恩?怎么?”

    “谢谢你!”

    “嘿嘿,大恩不必言谢,以后记得一定要听我的话就行了!”

    “段崇义定当遵命!”

    “嘿嘿,傻木头,你终于肯叫我飞燕了啊?”

    “呃……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要不然……”

    “白痴!”

    王飞燕白着双眼,一转身又将方才熄灭的火把给燃了起来。

    火光冉冉,有人有情有爱。

    两人随原路而出,来到洞口,心头起意,便把那独孤鸿慕和冷逸天的枯骨埋葬,之后,才离开狭窄的山洞。一路上有惊无险,披星戴月。

    常言道:下山容易上山难。这对段崇义来说就是骗人的。

    这不仅仅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

    “木头,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了?啊,你的手!还有你的背上怎么全都是血啊?”

    “没事啦,小伤而已。”

    也许,只有走到别人的背后我们才能发现对方到底背负着多少的伤痕与痛苦。

    “真是木头,受了伤也不告诉我!”

    王飞燕绯红着眼睛,一时间段崇义竟错以为那些伤口都是受在了她的身上。

    “真没事了,咱们快回去了,还有二十多里的路呢!”

    “哦,那咱们走慢一点。”

    静谧的庄园,静谧的小屋,寂静的夜里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来人一身黑衣,从头蒙到了脚。过得半晌,他却是脚步轻盈的从屋内走出,一转瞬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天上是昏沉的繁星,地上是矫健的人儿。矫健的人儿心里畅快,心里高兴。

    “木头,你赶紧睡吧,这几天你一定要好好的养伤,等你的伤好了我再来找你!”

    “恩,好!你也早点休息。”

    翩翩的燕子出了房门,待正欲离去之时却被那房内的少年给叫住了。

    “飞燕。”

    “恩?还有事吗?”

    “谢谢你!”

    “知道了!”

    燕子翩翩而去,留下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年。

    东方冒白,看来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疲倦的人儿已经入睡,在那不知疲倦的灯笼之下却缓缓的挪出来一个人影。

    伟岸的影子被火光拉得远长,但听那人影喃喃而道:“既然口诀没有,那就只能按照原来的方法走了,也许这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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