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想了想,最终还是妥协的离开了房间。

    “木头……”

    王飞燕此刻正在回忆,她回忆着那些经过的点点滴滴,从相遇,到分离。

    长长的红绫由那房梁上垂了下来,决心之人缓缓的爬了上去。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这场平静。

    只见一个丫鬟颠撞着从王飞燕的屋里跑出,抓着一旁赶来的守卫又是哭又是说。

    守卫听后拔足便跑,那方向正是往唐府的内院。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慌里慌张!”

    唐霸的声音还是如此的威武霸气。

    “老爷,少夫人上吊了!”

    “什么?这小贱人如此的不安好。哼!你们是怎么看守的,如此多的人统统都是废物吗?”

    “奴婢该死,还望老爷恕罪!”

    丫鬟们胆战心惊,一扑身就全部连忙跪了下去。

    “呵呵,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唐霸说着扶起了地上的丫鬟,又道:“虽然这小贱人死了,但是今日可是我儿娶妻。这样吧,你赶紧去换上喜服,今后你就是我唐霸的儿媳了!”

    “老爷,这……这恐怕不妥吧。”

    丫鬟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高兴。

    “我说行就行!管家!”

    唐霸话音刚落,一旁的枯瘦老头便走了上来,一拱手便道:“老奴在!”

    “赶忙吩咐下人将那小贱人送到刘家去,放在这里,大是晦气!”

    “老爷,那少爷那里……”

    “我自会解说!”

    “是!”

    王飞燕的尸首当夜就被送到了刘府,而段崇义却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才知道的。

    刘逸风特意把她带到马厩前,特意让他看了最后一面。

    段崇义哭得嘶声力竭,他紧紧的抱着王飞燕。

    本以为在祁连山上埋完最后一个人之后,这辈子自己都不会再有那种心痛的感觉,可是,现在,那种心痛的感觉却是格外的明显。

    他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头颅,胸口,他怪自己,怪自己没有用。

    当年就是因为自己武功不济,祁连剑派才惨遭灭门,如今又是因为自己一身三脚猫功夫,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此时此刻她就在自己的眼前,而却是另一个世界。

    “闪开!”刘逸风一脚踹来,段崇义便像稻草一样朝后飞去。

    “啊……”

    段崇义疯狂的扑上来,手、脚、牙齿,无奇不用。

    紧接着只见刘逸风拿了根木棍,紧走两步来到他的身后,一挥手,段崇义的左腿也应声折断。

    “啊……”

    “把他给我拉开!”刘逸风大发着神威。

    家丁们像拖牲口一样把段崇义远远的拖开。

    他眼睁睁的看着王飞燕被架到柴禾上,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烧成灰烬。

    段崇义嘶吼着,地上也被他犁出了无数的沟壑。

    家丁们不知道他们的主人为何发笑,所以一个个都笑得开怀。

    从这一日起,段崇义经常就被家丁们毒打,他身上的伤口从来都没有愈合过。或是今天长好了,明天裂开,或是明天长好了,后天又出现新的伤口。

    他在刘府里做着最下贱的活,瘸着腿一步一步的踩在刘府的土地上。身边随时都跟着两三个家丁,或一言不合,或一事不顺,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家丁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长这么大,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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