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身子一紧,不再有其他反应。

    他任其欺凌,就连眼角的伤口也不加理睬,任凭那鲜血凌乱半边污浊的脸。

    此时段崇义正在把潮湿的稻草由马厩里慢慢的拿出来,然后重新换上干燥的,他走到哪里,那马蚊、绿蝇就跟着他飞到哪里。

    家丁远远地捏着鼻子,不屑的看着他。

    他打段崇义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府里的家丁殴打段崇义的事情,每个人都习以为常。

    段崇义就像是他们的出气筒,不分白天、夜里,只要是有了烦心事,就可以全部撒在他的身上。

    那几个常常说下不去手的软蛋,一直都是他们的笑柄。

    “谁让你歇着了?”眼见段崇义重新躺进干草铺里,家丁扬着长鞭又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