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

    整个演武场大得估计可以容下四五千人,尽头更是一座雄伟的大殿。大殿之前耸立丈高点将台,站立之人可攀日月。

    “段兄觉得如何?”

    看着段崇义睁着双眼,一种莫名其妙的高尚感就出现在了司马雄的心间。

    不过段崇义却是没有时间回答他。

    一袭白衣远远而来,两扇衣摆迎风直飘。

    “义弟!”

    “大哥!”

    “义弟,你……五年不见,你过得可好?”

    “多谢大哥关怀,好与不好都已经过去了。倒是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呃……”

    一身白衣的赵进不免被他问在了当场,倒是一旁的司马雄随缘,开口便道:“难道段兄弟不知道赵兄乃是弈剑山庄的少庄主吗?”

    听得此句,赵进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而段崇义却像是听到了极为震撼的事情一般。

    “大哥……没想到大哥乃是此庄的少庄主,小弟……小弟可当真是胡闹也!”

    见得段崇义如此,赵进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义弟说的什么胡话?你我乃是结拜兄弟,怎能因此无关紧要的身份就轻薄了我们两兄弟之间的感情?”

    此话一说,一旁的司马雄当即连叫不好。

    果不其然,赵进刚说完便看向了他,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司马护法,我与义弟五年未见,今日他有幸而来,赵某想先款待一番。”

    “这……”司马雄有些为难,他在想一个算是理由的理由。

    “少庄主,此……段兄可是庄主要见的‘祁连大侠’啊……”

    “祁连大侠?”

    赵进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段崇义,没想到五年不见,这家伙也这么厉害了。

    “义父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明日再去见他吧!再说了,我义弟一路跋涉。我想司马护法不会如此的不近人情吧?难道你只想一直做护法吗?”

    听得此话,司马雄不禁怔在了当场。他正想着赵进的话,想着对他有没有好处。

    半晌之后,他终于开了口:“一切谨听少庄主安排!”

    “多谢司马兄!”赵进两手一拱,随后又道:“最近安康分坛和无风分坛都在大兴旗鼓,依我看,除了司马兄之外便无人能胜任这总坛主一职了,今夜子时你到观风阁找我。”

    话音方落,司马雄当即一躬身,道:“多谢少庄主,属下告退!”

    入夜,小酌三两杯。喝醉酒的人总爱说着自己的过往,说一半,藏一半;一半真,一半假……

    “司马兄,你已知我义弟身份?”

    “属下只知乃是祁连大侠。”

    “司马兄,你我皆是聪明人也,何必如此?”

    “少庄主说笑了。”

    “不瞒你说,我义弟乃是祁连剑派幸存下来的人,当年一事,你我切记莫提。”

    “哈哈,少庄主,不提也行,但是属下也想从令弟身上要取一物。”

    “何物?”

    “九转傲天决。”

    “我且询问,但还请司马兄切莫向庄主明说。”

    “属下谢过少庄主。”

    “还有渊虹剑一事。”

    “遵命!”

    第二天一早,赵进便带着段崇义来到了大殿之中。

    临行之前,赵进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段崇义切忌将自己的身世说出来,就说是他的结拜兄弟就好。而且还告诫他从今往后渊虹剑不可再视于众人。一路上段崇义都只得点头称是,咋一想,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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