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恶魔。

    “哈哈,呼呼……没想到真是如此!”

    像沙袋一样躺在地上的段崇义不仅没有因为劳累而嘘嘘,反而还大声畅快的笑了起来。

    歇得良久,他又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然后……艾玛,说不下去了,太惨了。

    这一次他直“发威”到日头西下,天色见晚,便想着去山上寻找一个住所,顺便再找些吃食。

    可怜渊虹剑,倘若它能说话的话,一定会提出抗议的。原本是一把维护正义和平的祥和之剑,没想到在这一任主人的手中会过得如此的潦倒。

    当砍树切草的柴刀也就算了,还一会儿当杵手用的拐杖,一会儿当开路的利器,一会儿是烤肉叉子,一会儿又是掘土的铲铲。

    简直,唉……剑虽好,果然也得看运气啊。

    对于在深山里面生存,段崇义可算是如鱼得水。要知道,他在祁连大山之上一个人可是独自前前后后的生活了六年之久。

    对于各种小动物的习性他也是了如指掌,什么地方有什么,望一眼就能知道。

    这不,一只狡猾的野兔与他较量。别的野兔都是三个窟,这一只足足开有七八个窟,你说它狡猾不狡猾?虽然它如此的思虑周到,但是它还是脚滑了——它输了,然后被段崇义穿在了渊虹剑之上。

    柴火冉冉,虽无油盐酱醋,但在这饥饿之时也算得上是一顿美味。

    这一夜段崇义睡在了一棵大树之上,在阳光刚一盛开的时候他便抓住了整个夏天。

    一大早,山林里面的鸟便被惊得四处乱飞。

    段崇义没有在这里放肆,他跑山下去了。

    那为什么鸟会叫呢?因为他砍得山都摇了起来。

    当他气喘如牛的躺在地上之时,嘴里却是发出了狂笑之声。

    他对天狂啸,天下大乱又如何?

    累了躺,躺累了就起,然后大杀四方。

    幽深大殿之中,零落有序的烈火仿似鬼灯。此时殿上站着五个人,高高的九层登云梯之上稳坐着一紫衣紫发的老者。老者年过花甲,但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王者之风。

    影影绰绰的大殿,鬼火丛丛,如繁星点缀夜空。

    “青龙使,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启禀教主,圣女的事情不曾有丝毫进展。江湖之中也没有传出圣器的下落。”

    “唉……谨兄,你可还好?你让冷某好生的想念啊……”说话者咬牙切齿。

    “教主……”

    “何事?”

    “这次属下出谷,虽然没有探听到圣女和夫人的消息,但是却得到了关于这位武林盟主的消息。”

    “哦,说说,谨兄过得如何?”

    “他死了。”

    “什么?”

    “三十年前他就死了。”

    “谁杀了他?”

    “死因不明。”

    “唉,本想等四十年后与你再见一面,却,没想到啊……唉……”

    喃喃之声平平淡淡,谁也不知道何为冷,何为漠,何为傲。

    “传我命令下去,撤下万蛇毒阵,八堂十九旗人马尽数前往中原,务必要将杀死欧阳谨的仇人揪出来,还有,我夫人独孤无寒和圣女霜儿、凝儿的下落!”

    “是!”说着,柳绿长袍青年又道:“教主,慕白神仙门唐赛儿之徒飞乐姑娘请求相见。”

    “哦,快请上来。”

    很快,一袭红装女子就上了大殿,来到高台之前,低身请福,才道:“奴婢见过教主,愿教主身体康泰。”

    “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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