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何去何从?”
杨高林缓缓的坐了下来,那眼睛却不曾看张小宁。
张小宁缓缓的走到了庭院之中,待那人影隐入暗中时才听闻他的声音。
“大哥,净衣派远在北方,虽然不知虚实,但却很久没有踏足中原;污衣派缩在君山岌岌可危,也可以说再给他个三年八年它就会自取灭亡。所以净衣污衣皆是穷途末路,无论大哥向着哪边,最终也不可能将这丐帮挽救回来。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问心无愧而已,跟随你的道义,听从你的信仰……”
那声音停了,那人也走远了。静静的夜里月牙儿飘飘荡荡,晚风习习,不禁冷人心。这深秋的天气果然厉害,白日里还如炬火炉,夜里便叫人直坠冰窟。
天下无无终之曲,天下无不散之席。
一大早,张小宁就将这马牵了出来。他知道他们已醒,躲在门内没有一个人出来。或是已经安排好,但这安排甚好,至少免去了不必要的说辞与心里再增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