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之人时常会被它魔化心性。”

    “是,师父,那冷云……”

    “为师已是世外之人,不好再插手这江湖之事。再说了,如今也是你们小辈的事情,我这老东西插上一手,成何道理?”

    “师父……”

    “好了,你且好生保重,为师这就走了!”

    “是!”

    一阵风响,半晌之后张小宁才把头抬将起来。

    “已经走了……”

    “柳前辈?”

    “咱们也走吧,此去九极,还有好些路程哩。”

    话音一落,张小宁的双眼也渐渐的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血雾。见他如此,柳月龙忙将腰上的酒葫芦取了下来。

    “魔毒又发作了吧,来!”

    “是。”

    双手接过,那酒葫芦里面却是满满的灌着一葫芦的鲜血。

    “柳前辈?”

    “是那头羊的,我看那东西也不好携带,只好自作主张装了一葫芦。”

    “多谢柳前辈!”

    恭敬还回葫芦,柳月龙也心甘情愿当这背葫芦之人。

    “走吧!”

    “是!”

    剑城内,东西直灌,由东而去,最有名的便是那败落了的唐家堡,由于多年来一直传说闹鬼,没有人敢买来居住,朝廷就索性征收了去,做了一驿站;再往前则是琳琳琅琅,货物齐全的东大街,大街中央,三层精致小楼之处,正是那远近闻名的翠烟酒楼。

    此时未到饭点,楼中却是略显清静。自从刘来福搬来这里之后,他就直接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整日里在堂屋中间央求他岳父摆上一桌,吃着喝着,他还会诓他老岳吴喜善过来喝上一杯。

    “岳父快来,先喝上几盅歇息一会儿。”

    “你个王八犊子,老儿好心好意的收留你,你小子却只知道天天玩乐,也不知道帮忙帮忙照顾客人!”

    哈哈一笑,刘来福就满上一杯,递向了他,道:“岳父大人莫气,莫气,您都如此一大把年纪了,气坏了身体怎么好?再说了,钱财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您老赚那么多钱财来干嘛?又带不走,最后还不都得留给我?”

    “哼,你想得美!老夫散给乞丐都不会留下一文钱给你!”吴喜善虽然话音凶狠,但还是接住了他递过来的酒。

    “行了行了,近年来可有打探到那小子的风声?”

    “没有,那小子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自从他离开了巨池城之后,消息也就断了。”

    “那……那我的那些钱岂不是全都白花了?”

    “咳咳!”

    两人正自说话,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咳嗽。听得声响转过头来,下一刻两人皆是激动得无以言表。

    “段……祁连……祁连大侠!”

    “岳父,是祁连大侠啊!哎呀妈呀……”一阵激动,刘来福直接从那凳上摔了下来。当下也顾不上疼痛,三步并做两步,急忙上前行礼。

    “祁连大侠,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老人家盼来了!”

    身后的吴喜善也是连忙欠身,道:“大侠远道而来,小老儿还叹有生之年再难见大侠呢!”

    “哈哈哈哈,两位真是羞煞段某,不必大礼,此番顺路,段崇义当来此探上一回。不必客气,这翠烟楼本来就是段某的一个家嘛,也不知道这些年过了,掌柜当初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算算,怎么会不算数,快请快请!”

    当下,吴喜善和刘来福直接把段崇义请上二楼靠窗雅座,上得楼来,就见那雅座之上正直端端的摆着一盘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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