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告一段落,廉润文和沈钊闲聊:“贤侄还在念书?”

    沈钊道:“今年大三。”

    “是在哈佛?”廉润文笑道,“头脑真是好,我家阿晟当年本来也要去,可惜还是差了点分数。”

    沈钊正要谦虚,众人身侧的屏幕忽然自动亮了起来,原来是赛马比赛即将要开始。

    镜头扫过一排选手,明明离得不近,看不清楚众人面目,可其中一名骑师,却十足吸睛。

    与盛装舞步选手的黑白双色骑装不同,赛马中,为了区分马主,骑师们需要身着不同颜色的彩衣来进行标注。

    在一众五彩斑斓的骑装中,有一名骑师身着漆黑上衣,以丝线刺绣的金红色火焰自脖颈一路蔓延至手臂,如同盘旋的金龙般,同他白得耀眼的肌肤形成了分明的对比。

    镜头推进,定格在他身上,他似是察觉到什么,忽然扬起脸来,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笑容。

    却比身上的火焰更加明媚灿烂。

    沈钊又惊又喜:“怎么是他?!”

    怪不得夏颂白不回微信,原来是忙着比赛!

    他表情太过明显,廉润文看他一眼:“贤侄认识?”

    沈钊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今天路上车坏了,是他帮了我。廉总也认识吗?”

    “何止是认识。”廉润文呵呵一笑,毫不留情地戳破了青年的幻想,“颂白前段时间,刚和犬子订了婚,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