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有好脸色的,就像是他和廉晟在一起,是非礼了廉晟一样。可现在的廉润文,不但满面笑容,连说话的语气都和蔼了不少,言笑晏晏地夸他骑术精湛。
夏颂白也只好打个哈哈,干笑两声,廉润文又将一张支票递到了他手中。
这次的比赛,奖金丰厚,扣完税有一百万。
夏颂白已经在心里美滋滋地算着,这一百万能养雪团多久,接过支票深情地看了一眼,忽然震惊道:“是不是多写了一个零?”
如果没记错的话,一百万是六个零,这里怎么有七个?!
廉润文道:“这件事,你可要感谢沈先生,他花五百万买了你赢,又把赢了的奖金全都转赠给了你。他都这样大方,我和你伯母当然也不能小气,我们赢了的彩头,也都给你了。”
看夏颂白还是一脸茫然,廉润文难得这样温声细语:“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助人为乐的好孩子,既然沈先生抬爱,有空你记得去同他道谢。”
谁?
夏颂白试探着问:“……是,沈钊沈先生?”
廉润文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当然是——沈庭宗,沈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