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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想不明白,他以前忽视你到了何种地步,你只是戴了个面纱她就认不出你来了?”

    李夏回头看了好几眼姜文成,凑在颜朝年耳边压低了声音,“真是瞎的可以。”

    同样一个人,无非就是隆重的打扮了一番,穿金戴银了而已,上了点妆,又没易容,怎么就认不出来了?

    颜朝年觉得他是会捅刀的,“你想说我之前白活就直说。”

    李夏瘪了嘴,表示搞不懂那些勋贵人家的想法,自己以前的媳妇站在面前都认不出,等于是没戴面巾的时候他就趾高气扬,一脸不屑;面巾一戴他就一脸讨好,笑的贱兮兮的,有意思的很。

    忽然就想知道等他知道自己凑上来讨好的坊主就是颜朝年,脸色还不知道多精彩。

    想看。

    颜朝年缓缓起了身,新一组的其中一匹锦着实让人眼前一亮,一样的通海段,杂花铺地,色泽鲜亮丰富,光泽莹润

    不仅是她,包括李春在内的其他锦缎坊的人也看到了,众人齐齐走到近前仔细观看,单论花纹可能算不得最好,满花锦,尤其是色泽太重的满花锦并不随便一个人都能压得住,必须要那些五官大气明艳又带着异域风情的人才适合。

    这幅锦缎画面满密不见底色,繁密细致,做花本编织的人一定是记忆非凡,“真是高人。”

    “通海缎去年才见,锦业司将其称为满花锦,锦如名,不见底色,杂花铺面,五颜六色的着实是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这料子做衣裳喧宾夺主,做帷幔未免可惜,这得是有有颜色的人才能压得住?”

    云锦坊的老板酸的可以,将众人眼中绚丽夺目的锦缎很是贬低了一通,赵老板笑着说他就是嫉妒,“这得技艺多娴熟的织娘才能织出来,云锦坊的织娘好似做不到这一点吧?“

    李春等人都笑了起来,颜朝年将眼前的锦缎看了又看,而后才转身回了座位,目光无意间的一扫让她瞧见姜崇远在盯着她瞧,却也没理会。

    姜崇远总觉得颜朝年很眼熟,尤其是那双眼睛,和那个女人揍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再想到她就在朝锦坊上工,那会不会就是一个人呢?

    他记得祖母说过他外祖母家是商户,做的就是布匹生意。

    “父亲,你有没有...”

    “闭嘴。”

    姜崇远想说出他的看法,可惜姜文成没给他机会,此刻满脑子都在琢磨继续拉拢朝锦坊的可行性,又在等今年的魁首出现,若是魁首旁落他就会另有打算,总不能在一个朝锦坊身上吊死。

    姜崇远缩了脖子,若是以前他肯定是能把话说完的,可父亲对他越发不耐烦,祖母又远在京城,他根本就不敢造次,只能选择闭口不言,目光又再一次落在了颜朝年身上。

    真是像啊。

    快到午时最后的一组织锦坊才上台,看过后的颜朝年便起身准备回府,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等她两位舅舅的结果就是。

    “跟上去。”

    姜文成前后脚上了马车,打定主意今日说什么都要摸清楚朝锦坊坊主的背景,只是吩咐一声,随从心领神会,忙不迭跟上了颜朝年的马车,并一路尾随。

    “头儿,有尾巴。”

    隐藏在人群中的护卫很快就发现了跟踪之人,对他们来说这都是老差事了,城中各家织锦坊谁家没有跟踪过?

    “老规矩,去喊人来。”

    对付这些尾巴,他们从来不亲自出手。

    就这样,颜朝年的马车走在前面,姜文成跟在后头,四周散落着守备府的护卫,直到马车拐入了一条复杂的巷子,负责为姜文成赶车的车夫很快失去了方向,就在着急想要寻找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群蒙面侠,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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