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这都第几回了?”
回回受伤都不重视,“都说了不管大伤小伤都不能马虎,怎么就不听话?”
差点被敌军取了项上人头都没后退的袁慎此刻立刻投降,“我好好治伤了,这不是着急回来见你才提前赶回嘛,也没觉得痛,哪里晓得就裂开了,一会儿再上药就是。”
颜朝年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你是牛吗,都这样了还没觉得痛?”
袁慎乐呵呵的笑着,说受伤都习惯了,“这点小伤不痛。”
说着还将人搂了个满怀,“就算痛看到你也就不痛了,我不在这些日子可好?”
“好的很。”
颜朝年很是无奈,她也不想碎碎念的,这人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上回一个小兵士就因为对伤口不重视,后来不知道怎么伤口就开始红肿流脓,然后浑身烧的滚烫,最后就没救回来。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听到有脚步声来,颜朝年推开了他,很快几个下人提着热水进了耳房,袁慎这样只能勉强洗一洗,上半身颜朝年仔细给他擦了好久,等到换了衣裳才请了刘大夫来给他上药。
“看吧看吧,我就说要遭。”
见到伤口刘大人就念叨上了,“夫人就在这里又跑不了,那么急做什么?”
颜朝年上前,“快别说他了,我前些日子托人从京城带回来一批伤药,你看看能不能用。”
“京城来的药?”
刘大夫来了兴趣,颜朝见将他带到一口箱子跟前,“里面都有,每样药是什么作用的都有标注,看看?”
箱子里的瓶瓶罐罐摆的满满当当,找到一瓶治外伤的药,刘大人扒开瓶子的塞子仔细闻了一脸惊喜,“这个是京城无药馆的刀伤药,这个可是好东西啊,很贵的。”
“我以前也搞到过一瓶,对止血有奇效,伤口愈合的也快,小小的一瓶要二两银子。”
看着箱子里几排相同的瓶子,刘大夫满眼火热,颜朝年催促,“能用吧,赶紧用上。”
“能。”
刘大夫想要再次验证这药的药效,麻溜转身为袁慎解开缠绕在伤口上的白布,仔细清理伤口,这个时候袁慎倒是觉得疼了,但刚才说了大话,疼也只是咬牙一声不吭,还要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好在颜朝年的注意力都在伤口上,又被刘大夫使唤的团团转,一会儿拿剪刀一会儿端烈酒,还要拿白布出来裹伤口。
“夫人这里的白布不错,细腻柔软,包伤口很合适。”
刘大夫现在才发现,这里的好东西太多了。
颜朝年道:“布对我来说是最容易入手的,上回我看你们包伤口的白布太硬,所以重新织了些软的,还用酒气熏过,连装布的箱子都熏过的,干干净净,包伤口也放心。”
刘大夫的眼睛又亮了,心里无数个想法闪过,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