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睁不开眼睛,她想抬手扇一下,却发现手臂被巨大的香蕉皮扼住,这香蕉皮不知何时已经紧贴在她身后,几瓣香蕉皮分别缠住她的四肢,根部的香蕉梗慢慢的生长,戳向她身后,顶得她生疼。在无法动弹之际,香蕉皮顶端又打开了,一股腐烂发酵的恶臭夹杂烟味扑面而来。

    姐姐惊醒,发现村长睡在她背后,手已经伸向她胸部,双脚紧紧卡住她的腿。她赶紧闭上双眼,双手死死护住身体,似乎这样就能再回到梦境里去,然而村长粗暴的掰开她的手,让她疼的几乎哭了出来,梦境烟消云散。

    她恐惧的挣扎着,汗水湿透了头发和身体,她带着咳嗽小声呜咽着,但马上又极力忍住怕吵醒弟弟。村长的手像钳子一样,带着腥臭的汗味和酒臭在她身上揉捏,他只用一只手就钳住了姐姐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姐姐胸部揉搓足了之后,摸向了她的下腹——直到一道车灯的亮光再次射了进来。

    砰砰砰砰砰!司机大声的敲着门,“村长!村长!”他一边焦急的喊着,“快走吧!老书记那里不行了!”村长听到长叹一口气,仍然紧钳住姐姐手腕,另一只手不舍的在姐姐身上游走着。砰砰砰!司机又叫着,“村长,村长!”。村长抓住姐姐身体的双手终于不情愿的放开了,他清清嗓子哼了一声坐起来,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第三节

    天刚擦亮,院里的鸡就开始叫了。姐姐始终保持着村长走时的姿势,侧躺着紧紧的抱着自己身体。当她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看到弟弟依然睡得很香,紧张的肌肉便松弛了一些。她伸手去摸弟弟的脸,但突然想到手上的汗水和腥臭会沾给弟弟,又把手缩了回来。她觉得浑身脏透了,身体没一处干净的地方,甚至觉得这个房间里,都只有弟弟是冰清玉洁的,其他每一寸地方,都染上了那种恶臭腐败的味道,而她以后就算如何酣畅的冲淋,也依然会记得那夹着烟味的酒臭。想到这里,她又痛苦的闭上眼睛,轻声咳嗽着流泪。

    窗外还淅淅沥沥的滴着雨,公鸡稍歇片刻,又一声声报晓,天边的青黑色也逐渐变灰。弟弟翻了个身转过来,又沉沉的睡去。姐姐给他掖好被子,再用枕巾轻轻擦去他嘴角的口水,心下一狠坐了起来。

    姐姐像平常一样穿好衣服起来烧水做饭。她看弟弟睡的还沉,便把烧水壶拎到了屋外,没过一会里面的水便噼里啪啦的滚沸了起来。烧水的时候,屋里电磁炉上早已煮上了两个蛋,锅上用筷子架着两个馒头。她从橱柜下面拿出了一个小碗放在桌上,里面是鲜亮的辣酱,然后又从橱柜旁的陶罐里夹出一根辣椒一根豆角,切成丝摆在碟子里。她看着桌上昨晚的剩菜,又想起早上发生的事,心里一阵作呕。她本想把这些剩菜统统倒掉,犹豫一下,还是挑了些好的汇在一起放进了微波炉。这时桌上的闹钟滴滴的叫了起来,她关掉闹钟,顺手从床下拿出两盒奶,插上吸管放进了关了火的煮蛋锅里,又兑了一点冷水进去。做完这些,她又去屋外的缸里舀了一碗鸡食,在旁边码着的白菜上掰下两片叶子撕开,喂鸡喂兔。

    姐姐打开鸡笼,四只母鸡一股脑的冲出来围着盆子啄食吃,后面跟着一只大摇大摆不慌不忙的大公鸡。两只兔子一灰一白,也吃着菜叶。这两只兔是前年爷爷带她去镇上赶集时候买的,她看着出生不久的兔子可爱,心下非常喜欢,央求着爷爷把一窝四只全买了,开心的一路抱在怀里回了家。但买回来放在院里第二天就被鹰叼去一只,她哭了一整天,爷爷无奈又给兔子做了笼子。后来大疫封村,家里实在没肉吃,爷爷又淹死一只炒来吃。她虽然也难受,也哭了一整天,但是看着弟弟和爷爷奶奶能吃上肉,心里却也觉得些许值得,当然炒兔肉她是一口没吃。

    公鸡看着母鸡吃的差不多了,自己才去啄食吃。爷爷说过公鸡其实是在放哨,以防老鹰过来抓母鸡。姐姐趁笼里没鸡,进去打扫、添水。因为前几天忙于照顾家人,姐姐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喂鸡,所以今天只摸出一只蛋。

    姐姐搬来板凳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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