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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朝眯了眯眼睛,第一次正视起自己这个女儿来。按理来说找回了的女儿既然已经入了族谱,是应该好好办一场接风宴,将骆云桥认祖归宗的事情广而告之。
可骆朝自是不情愿这样做的。
劳民伤财倒是其次,主要是若真的办了这一场接风宴,从此以后珍儿可就彻彻底底的要在外人面前矮骆云桥一头了。
可如今这事情被骆云桥这样赤裸裸的摆在了台面上,所谓的请帖都已经送到了萧慕渊的手上,这接风宴若是不办,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了。
骆朝这边还在权衡,骆云桥却不愿意给他这么多考虑的时间,笑着把问题抛了回来。
“话说爹爹还没有确定下来这接风宴具体的时候呢,趁着王爷还在这里,不若先提前告知于王爷?”
骆朝现在是骑虎难下,再不情愿也别无办法。
骆云桥清楚的瞧见骆朝气的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三抖。
“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便定在那一天就是。”骆朝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很是不情愿。
同样不情愿的还有骆云珍。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骆云珍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袖,快把布料都绞烂了。
凭什么?
骆云桥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凭什么踩着自己一跃而起?
事到如今骆云珍心中没有丝毫抢了别人身份的愧疚感,反而是对骆云桥抱有一种敌意。
骆云珍总认为是骆云桥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祥和美好的一切。
骆云珍甚至时常在想,骆云桥已经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怎么不索性死在外头?为什么非要回来和自己争啊?
骆朝随即颇为不满道:“云桥你也是,这事情还没最终敲定下来便着急忙慌的要告诉王爷,若是后头出了什么变数,岂不是叫王爷看笑话?”
骆云桥自然听得出来这是骆朝在呛她。
但又有什么所谓?
她该得到的实质性好处已经得到了,这接风宴是不得不举办了,既如此,她也没有必要非去和骆朝争个嘴皮子输赢。
骆云桥垂首,瞧着十分温顺的样子,“爹爹教训的是,是女儿考虑不周了。”
骆云桥的态度让骆朝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乎乎的。
沉默许久的萧慕渊忽而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骆朝自然和收起了对骆云桥的不满,恭送其离开。
萧慕渊连余光都没有给骆朝一个,不过倒是在经过骆云桥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家伙是拿自己当挡箭牌,在这里和她父亲打擂台呢。
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实则都是被利用了。
就拿那个所谓的侯府二小姐来说吧,想来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就此抓到骆云桥的错处,却不成想只是骆云桥设计的一环。
萧慕渊没想到的是,这位骆大小姐胆子倒是不小啊,连他都敢利用了。
倒是有意思。
也不知道这场好戏从头到尾都在骆大小姐的算计当中,还是临场发挥演了这么一出。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骆云桥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萧慕渊既已经走了,骆家其余人也不自讨没趣,坐上马车一道离开了。
马车上,骆朝坐在首位,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明显对骆云桥今天的自作主张很是不满。
骆泽峰亦是愤愤道:“早就知你为人贪得无厌,却不曾想品行竟也低劣到了这种地步。”
“你今日这番作为明显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