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宝贝。”

    骆云珍红了眼。

    从前,她为了证明自己在家中备受宠爱,衣食住行都是顶好的。

    如今为了不叫别人小看自己,所用之物只能比从前更胜。

    却没想到,这些在骆云桥的眼里只是个笑话。

    骆云桥强撑着弱体,站起身来,一字一顿:“就算没有这东西如何?就算侯府的人都偏爱你又如何?骆云珍,我始终都是侯府大小姐,而你,鸠占鹊巢,一肚子坏水,着实令人不耻!”

    “你!你!”

    骆云珍伸手指她,‘你’了半晌却是迟迟没说出下文来。

    倏地,外头传了声音来:“银心,桥桥的腿疾还没好利索,你们怎么不在屋子里头侍奉,她可醒着,我进去瞧瞧她。”

    骆云桥自是听出了骆泽庭的声音,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骆云珍便跌坐在了地上,眼眶中有泪光打转,好不可怜。

    “姐姐,我知你嫌弃这些头面是我用过的,可南安小王爷的大婚之日将至,如今实在是打不出一套新的头面了,还请姐姐凑活着,回头娘亲一定会给姐姐打一套新的头面的。”

    骆泽庭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竖了眉头。

    他还以为骆云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大小姐身份,好歹该知足收敛一些,倒是他忘了,乡野之人一向贪得无厌。

    他冷声质问:“骆云桥,你在做什么?”

    骆云桥听得他话里的厌弃,便意识到自己再次被人给冤枉了。

    她不屑解释,更懒得费口舌。

    骆云珍却是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替她辩解:“大哥可千万别怪姐姐,都是珍儿的错,娘亲想着姐姐去南安小王爷府的喜宴没有适合的头面,叫我送一套来,实在是我那里没有新的了,姐姐嫌弃,也在情理之中。”

    骆泽庭看到地上散落的头面,冷声道:“放眼整个都城,珍儿的东西都是数一数二的金贵,你要是连这都看不上,我实在不知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入得你的眼了。”

    “我没有!”骆云桥道。

    “没有什么?”骆泽庭皱眉。

    “我没有嫌弃这个头面!也不是我打掉的!”

    骆泽庭左右看看,还未开口,骆云珍却是急急将话接了过去:“是是是,姐姐不曾嫌弃这个头面,都是珍儿误会了,大哥也就别怪姐姐了,要怪就怪珍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