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立时回头:“谁在那里!?”

    “你的戒备心未免太差了些,今日若非本王,只怕你的名声尽毁。”

    骆云桥听到熟悉的声音,一颗心便安了下来,撇了撇嘴,娇嗔:“今日来南安王府的都是君子,哪里还会有王爷这般不自重的人?”

    “这里人多眼杂,王爷就不怕自己的名声受损?”

    “本王从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萧慕渊朝着她走过去,长臂一伸,拦住她的腰肢。

    骆云桥惊呼一声:“燕王殿下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别拿我当万红楼的女子来打趣。”

    “噤声——!”

    萧慕渊捂住了她的嘴。

    屋子里头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开门的声音。

    萧慕渊眼疾手快,一记手刀将人打晕。

    骆云桥一颗心砰砰跳,声音颤抖:“是谁!?到底是谁,非要置我于死地!?”

    她虽然是被寿康郡主带到这里的,可与她无冤无仇,自然不信是寿康郡主要毁了自己的清白名声。

    “到底是谁,你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萧慕渊勾了勾唇角,带着骆云桥从窗户翻出。

    前头,骆家人百寻骆云桥不到。

    骆泽峰已然没了耐心,顾不得这还是在外头,骂道:“我就知道她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竟然敢在南安王府胡闹,等抓住了人,我一定让她好看!”

    “住嘴!”骆泽庭到底还是顾及侯府脸面的,道,“当务之急是将桥桥尽快找到。”

    喜鹊脚步匆匆回来,瑟瑟发抖,故意露怯:“大少爷,二少爷,奴婢……奴婢方才看见……看见大小姐跟一个男人往后院去了。”

    “什么!?”

    骆泽峰怒上心头,拔腿便往后院去。

    骆云珍的眉眼上有压制不住的兴奋。

    她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能够致骆云桥于死地,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索性将事情闹得更大些,直接叫喜鹊叫嚷起来。

    一时间,众人不去观礼,全都围在后院看热闹。

    南安老王妃本与骆周氏在一块,听得动静一齐赶了过来,脸色难看:“这就是靖安侯府的规矩?堂堂侯府大小姐竟然来我南安王府私会男人,侯夫人,可是我们王府有哪里对不起你们家?”

    “不!不!”骆周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骆云珍连忙站定过来,辩解:“老王妃恕罪,靖安侯府规矩森严,从不叫女子与外男来往,只是姐姐才接回侯府没多久,不懂规矩,实在怪不得我娘亲。”

    “不懂规矩?云珍妹妹可是在说我?我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