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是她!”他伸手指着喜鹊,“她让人抓了我的父母兄弟,让我给二小姐卖命,给我一百两银票做定金,说只要我毁了大小姐的清白,以后便是侯府的大姑爷了。”

    “你胡说!”骆泽峰厉声道。

    “骆云桥!你可真是蛇蝎心肠,竟然敢买通人来污蔑珍儿!”

    骆云珍早就吓哭了。

    她筹谋了这么久,断然不能毁于一旦。

    她拉着骆泽峰的衣袖,红着眼圈哭诉:“小哥,我没有做过,我没有……”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骆周氏将骆云珍护在自己身后,赔礼:“今日因为桥桥坏了南安王府的喜宴,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是家中还要断官司,只能改日再登门道歉了。”

    说罢,她拉着骆云珍便往外走。

    骆泽庭和骆泽峰护在骆云珍的身后一齐出去,却没一人想起骆云桥来。

    南安老王妃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并没多嘴,而是将人群遣散。

    彼时,萧慕渊才上前来:“侯府的马车已经走了,不如本王送你回去。”

    “有劳了。”

    骆云桥的眼中没有半点泪花,好似丢下她的并不是自己的父母兄弟,而是外人罢了。

    马车停在靖安侯府,骆云桥再次谢过,准备下马车时,萧慕渊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月鸾一案已有线索,正如你所猜想的那般,她的确是从侯府被发卖出去的荷花。”

    “她的母亲最后出现是在洛家村,只可惜那里地势太过复杂,本王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

    骆云桥的眸子突然亮了。

    她就是天理昭然,终有还她清白一日。

    “多谢燕王殿下为我奔波。”她行礼,“想要在洛家村找人,我可以为殿下提供一个引路人。”

    “谁?”

    “我的养兄,李石。”骆云桥难得展露了笑颜,“他为人正直,自小看着我长大,对我而言,他亦师亦父,王爷去寻他帮忙,一定能成。”

    萧慕渊从来不会轻易用别人引荐的人,需得调查再三清楚这人的底细才会委以重用。

    可如今他看着骆云桥对那人的信任,立刻答应了下来。

    骆云桥进侯府的时候,正堂有哭声寻来。

    骆周氏抚摸着骆云珍的后背,安抚:“娘知道你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肯定是那人故意污蔑你,有娘做主,以后不会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情了。”

    “那母亲的意思是我就可以平白被人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