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药,我也不知道原因。非要说的话或许是好心吧。就像下午我半道上昏迷,他不忍心我可怜死去,所以就捎带着让我坐他的马车回来了。”

    “你没撒谎?”骆朝不信骆云桥的话,在他眼里燕王可不像是这样的好人。

    “若父亲不信,我说再多遍都没有用。父亲不若自己派人去查查,看能否查出我勾搭燕王的证据来。”骆云桥冷嘲。

    “放肆!谁教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骆朝很生气,自他继任成为靖安侯以来,还没有人敢如此和他说话过。

    若是以前骆云桥的确会怕,但现在她都已经快死过一次了,自然不会再怕这些。

    况且怕也没用。

    “父亲和骆泽峰张口闭口便说我勾搭燕王,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便是在污蔑我。我为自己辩解,有何不对?”

    “三个月前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定罪,说我勾引三皇子,如今又想依法炮制给我定罪,说我勾搭燕王,再让我去昭觉寺跪经一次吗?”

    “你!”骆朝勃然大怒,气得胸口不停喘气,“来人!把她给我——”

    “够了,都给我住口!”骆老太太重重拍案,“骆朝,你是云桥的父亲,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况且云桥说得对,凡事都该讲究证据,不能听风就是雨,燕王救了云桥,来送点药不是什么大事,不用紧张。”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们先回去,云桥留下。”

    骆朝怒气未消,可老太太既然都如此说了,他便是生气也只能忍着。

    “母亲说的是,是儿子思虑不周,既如此,我们便先告退了。”骆朝说完转身离开了。

    骆泽庭几人看了看骆云桥,依次跟骆朝身后出去了。

    路上骆云珍感慨,“想不到祖母第一次见云桥妹妹就如此喜欢她,血缘当真神奇。”

    骆云珍在侯府长到十五岁,从没见老太太如此维护过人。

    骆泽峰察觉到骆云珍话里的怅然,连忙安抚道:“云珍你别难过,不管祖母偏心谁,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妹妹!”

    听到他的保证,骆云珍笑了,欢快道,“谢谢小哥。”

    骆泽庭走在前面,听着身后骆云珍和骆泽峰的对话,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骆云桥倔强的脸。

    明明都是妹妹,为什么骆云桥不若骆云珍乖巧可爱呢!

    骆云桥不知道骆泽庭心里还埋怨她的不乖巧,待众人离去后,老院的厅堂里便只剩下了骆老太太、她,以及一些丫鬟婆子。

    骆老太太让人扶着骆云桥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问,“你可知我为何要留下你?”

    “不知道。”骆云桥回答的很干脆,即便伤痛难受也端端正正的坐在软榻上,不肯露出半分狼狈。

    骆老太太看她如此,眼底多了几分满意,不过也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父母小哥偏心骆云珍,你心里有气,可这事并不全是他们的错。云珍那丫头懂会示弱,会撒娇,你父母哥哥们自然偏疼她。你倒好,明明受了委屈,非要顶撞回去,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况且她自小流落在外,骆云珍却和骆朝他们相处了十几年,两相对比,他们若是现在就偏心骆云桥,不爱骆云珍,那才是奇了怪了。

    骆云苦笑:“那这么说,不被疼爱是我的错?”

    “自然不是,只是……”

    “罢了,你且先别回去,在我偏院住一阵子吧,其他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

    骆老太太看出骆云桥心中的愤慨,知道现在劝说无用,干脆放弃了。

    “是,孙女告退。”骆云桥并不多留,很快带着金心银心走了。

    她来到偏院骆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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