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建业转身就走,无论如何这一次都得听自己的,报社业的严打马上就要上新,多少报社面临关门,如今右判错判略见不鲜,明哲保身才是正途。

    “其中厉害早与你严明,你为何就是不听!”傅建业转身下楼,魏婷面露难色,父子二人这回吵得比以往更甚。

    “公道在人心,也在笔下,父亲!”

    一声父亲,傅建业停住脚步,两秒后又立即动身和刘叔一起下了楼。

    “父亲!您真的不能留我容我?.......保重自己等我回来。”

    忽而间父亲的背影顿了顿,傅为琛知道,这次父亲是真的对自己有些伤心。

    他握住魏婷扶住自己的手,脸颊淌下两滴泪来,“母亲,你也好好保重。”

    “去吧,我和你爸等你回来,苦了累了就立马回来。”

    魏婷眼瞧着傅为琛跟着管家出了门,心中的伤感心疼翻涌上来,不停地抹着眼泪。

    黑色奔驰停在一处水泥路的交叉口,轰隆声惊动了电线杆上的乌鸦,黑影连连飞腾。

    “少爷,我们就送到这里,接下来的路就您自己走了。”

    “谢谢刘叔,你和父亲都保重。”

    傅为琛下了车,提着行李就进了火车站。

    .......

    坐了将近三天的车,傅为琛从梦中醒来,黑压压的窗外映着印象里的偏远小村庄。

    他知道离他要去的牯岭村,还有很长的距离。

    可他的心却愈发明朗。

    “屁股都坐成八瓣了。”年轻男人猛地跳下三轮车,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他转头看向靠在软垫上浅眠的傅为琛。

    “你倒实诚,咱们从火车下来,坐了一天拖货机不说,又连着坐了俩天的三蹬子,屁股都颠没了,你也不吭声。”

    傅为琛咳嗽两声,微睁眼,顺势下了车,脚下的水泥石子路铺的很新,踩在上面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这里没有想象的那么差。”

    “这还不差啊,同志你哪儿人啊?”年轻男人不可置信看着身侧的傅为琛。

    他一米七八的个头日常都要高处旁人半个头,然而身侧的男人竟还要高半个头。

    “我...”傅为琛正准备回答。

    “两位先生,接你们的老杨头来了。”赶牛人笑的憨厚,转头热情和远处的人挥着手。

    杨德昌坐在牛板车上,一手牵着牛绳子,一手挥着鞭子,近瞧三人立在阳光照耀处,美的不可方物。

    “老杨头可把你美的,学堂建好啦。”

    “建好了,建好了,就等两位先生了。”老杨头停好牛,小跑起来,止不住在衣服上搓搓掌心,一脸喜色跟傅为琛二人握手。

    “二位先生,这是牯岭村上的领头的,叫杨德昌,大家都喊他老杨头。”老孙头看杨德昌高兴得不成样子,心里啊也为他美着。

    “这是傅为琛傅先生,生的真俊呐。”村支书杨德昌凑到傅为琛跟前,喜气洋洋地握住傅为琛的手。

    镇上单位安排,给过两份信息表,虽是黑白照片,但老杨头一眼就记下了傅为琛的模样,周正又帅气的脸蛋比相片里还要亮眼。

    话音刚落,老杨头眼眶不听话的湿润起来,“太好了,太好了,牯岭村欢迎你们!”

    眼前的人太热情,傅为琛愣愣神,有些哑住。

    年轻男人见状一把握住老杨头颤抖的双手。

    “杨书记是吧,我叫许多文,是校领导派来的教书先生,他呀是个冰块,我们一道下来,见了面三天愣是没说上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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