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

    “哎呦,难受死了。”秦小玥撑起身子,脸下落的地方直接砸了一个土坑。

    傅为琛看着狼狈的丫头,嘴角不断抽搐,把难过事儿都想了一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哈哈,没事吧,不疼吧,丫头。”

    秦小玥扯着袖子大力搽脸,动作迅速还有些章法。

    像是小猫用爪子给自己洗脸,傅为琛忽的联想到母亲养的小白,也总爱在他卧室窗台前坐着洗脸。

    可爱极了。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用这个,一会儿袖子弄得更脏了。”

    “奶奶说小玥这样没关系。”

    眼前这个丫头没有理会自己,傅为琛抓过她的手,“我来帮你擦吧,你这样越擦越乱。”

    言语刚落,傅为琛别过秦小玥上身,举起手帕在秦小玥脸上轻轻擦拭起来。

    细致轻缓,秦小玥看着近在眼前男人的脸,指节无意识收紧,钳进裤腿管的布料里。

    她低下眼眸,转过眼珠,忽的开口,“先生,你看。”

    “看什么?”

    “地上的紫地丁又长出一大片,我得收起来,晒干可以做药或煲鸽子汤。”

    话音刚落,秦小玥就要起身。

    瞧着眼前的丫头又要乱动,傅为琛一把按住她,“弄干净再去。”

    傅为琛接近一米九的个头,身材高大挺拔,一种隐形的压迫感让秦小玥没敢再动。

    她抬眸正对上傅为琛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听话。”

    阳光透过他的发梢,为男人又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深邃而温柔的眼神仿佛能立刻洞察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欢喜爬上秦小玥眉梢,她害羞侧过头,笑意美好缱绻。

    傅为琛拂去她额前轻轻垂落的碎发,手帕简单擦过鬓角。

    “马上就好了。”

    手帕的味道十分好闻,像四季的花都开在同一处,秦小玥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

    她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的的羞涩换成好奇与懵懂,一副幼真的模样,“先生,小玥自己来就好。”

    小丫头扯过手里的帕子就开始狂擦,原来这家伙喜欢这样直接粗暴的方式,傅为琛想了想,顿了两秒,复而笑起来。

    “对了,你说这些紫地丁要收起来,我给你锄。”

    话音刚落,傅为琛拿起树下背篓里的弯道,对着地面框框锄起来,不一会,一小片的紫地丁被连根拔起,根须完好。

    “傅先生,没想到你还会锄地,许先生前两日帮大家收麦还把手给割坏了,大家又担心又笑,羞得许先生太阳一落就回学堂了。”

    “原来是这样受伤的。”

    傅为琛勾起唇,那家伙好面子,更他说是自己摔了。

    “对了,傅先生没有来,想你就定然是不会做农活。”秦小玥坐在坡上,悄悄将帕子捏了又捏。

    趁傅为琛不注意,塞进了自己的裤兜,“先生,帕子脏了,等我洗好了给你拿过来。”

    “都可以。来,给你,这下都好了。”傅为琛递过背篓,简单拍了拍手,“这下我好放心回去垒鸡窝了。”

    “垒鸡窝?”

    “对,许多文这家伙瞧着院里那老母鸡下蛋快,一直说给它垒个窝,以后啊,就养着它。”

    “好啊,先生别小看它,一只母鸡养得好一个月可以生30几个鸡蛋呢。”

    “嗯,我看着也是不错,每日的鸡鸣总能让我找到一种原始的感觉,多文同志还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发财,沪城港城话呢叫发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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