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
“你可曾听说过魏宴?”
青璃一愣,努力想了下,才从记忆的角落回忆起这个名字。
“娘娘是说悦章世子?”
“悦章?”花玥睁开眼睛。
涉及到皇宫秘事,青璃靠近花玥小声说起来。
“当年大皇子被废,悦章世子亲眼看见父亲被打得血肉模糊,吓得发了好几天的烧,醒来便痴傻了,陛下见他可怜,赐予他‘悦章’的封号,望他余生喜悦。”
花玥想起刚刚男人笑得比花还灿烂的模样。
语气有些戏谑地重复了一遍:“痴傻?”
“是呢,想着也很是可怜。”
“嗯,可怜啊。”
花玥闭上眼睛,没了兴趣。
“是啊,娘娘——”青璃八卦的兴致刚刚起来,却见花玥闭上了眼睛,困倦的模样。
她默默闭上了嘴。
“你继续说。”
青璃眼睛一亮:“奴婢这都是从宫女姐姐们那听到的,听闻在边疆,悦章世子每天都和无家的乞丐一起玩,每天都脏乱不堪,闹出了不少笑话。”
“行为和稚子无异,明明当年也是极为聪慧的孩子,如今……”
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
花玥努力把那个形象和今天见到的人和书中描写的魏宴联系到一起。
总结出来一个结论。
这明明是三个人。
……
……
清源书院。
书院坐落在京郊山上,迷雾缠绕间宛若仙宫。
书院后的一间小舍里,秦子言一脸肉疼地看着自己的小金库。
秦家向来秉持节俭,他从小到大的钱都在这个木罐里。
他前去西北边疆走了一圈,小金库也所剩无几。
那个有钱的还抠门死。
连饭钱都不付。
正吐槽着,身后传来声响,他神色一凛。
暗器划过空气的声音。
他转眸侧身,徒手接过。
抬眼见魏宴从木窗跳了进来,姿态轻盈潇洒。
秦子言松了口气:“你还知道回来呢。”
他撇了撇嘴。
低眸一看,手中的‘暗器’竟是一锭黄金。
秦子言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旋即不可置信道:“你夺位成功了?”
魏宴:“……”
他坐在竹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轻抿了一口,开口道:“你们京城有最近死了夫君,家世很好的人吗?”
秦子言摇头:“没听说过,不过我也才回京两月,很多消息还不灵通。”
“不过……”
他顿了顿,看向桌案前拿着一只簪子把玩的魏宴。
笑得玩味:“你说的应该是今天那位姑娘吧。”
“如何?”
魏宴并不避讳。
秦子言惊呆。
“你真的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魏宴答得坦荡:“那又如何?”
青年眉宇间锋芒毕露,蓄势待击,充满了攻略性。
魏宴修长白皙的手指间掐着一根精致的发簪,目光没有移开半分。
秦子言哼笑,吐槽自家兄弟:“我看你是见色起意。”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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