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沈凝霜趁热打铁:“陛下,这名录之事非同小可,这些心怀叵测之人若是潜藏在宫内,那岂不是如同在陛下的枕边悄悄藏了一把利刃,随时可能危及龙体安危?

    陛下此刻当务之急是否应先将这名录拿到手中,顺藤摸瓜揪出那些潜藏在宫内的乱党分子?”

    皇上听她此番言语,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这罪奴,名录在何处,还不如实招来?”

    张嬷嬷仿若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脸上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显然根本不想交出来。

    “来人,封锁后宫,给朕搜,皇后宫中更是重中之重,一处也不可放过!”

    “遵命!”一众侍卫轰然领命。

    趁着搜宫的空档,沈凝霜又开口道:“皇上,张嬷嬷说臣女撞破她秘密是三年前六月初七,臣女想了想,那段日子臣女染了风寒,卧病在床许久,根本未曾进宫,府中大夫可作证,这嬷嬷为脱罪,竟连这等细节都编造得漏洞百出。”

    皇上目光转向沈风莫:“沈卿,此事可属实?”

    沈风莫连忙回道:“陛下,三年前小女确实有一段日子病重,府中请了数位名医诊治,药方皆有留存,可随时呈给陛下查验。”

    张嬷嬷见状,急切道:“陛下,他们父女定是串通一气,伪造证据!那御花园之事,奴婢绝无记错,小姐定是用了什么法子,买通旁人作伪证。”

    这时,一直沉默的三皇子冷昭文上前一步说道:

    “父皇,此事疑点重重,张嬷嬷口口声声要与沈小姐对峙,儿臣还以为她有何确凿证据,不曾想所说之事如此漏洞百出,儿臣以为不可仅凭张嬷嬷一面之词就定沈四小姐之罪。

    儿臣听闻,前朝之人向来与我邻国瑞金国走得近,这张嬷嬷如此不遗余力给沈家泼脏水,难不成是忌惮沈家在边境的威胁?

    抑或是妄图用这等荒诞之事,转移众人视线,帮着邻国挑起我朝各方矛盾?”

    皇上听完,若有所思。不得不说,也有几分道理。

    沈凝霜见状,赶紧上前加火:“还有,张嬷嬷说臣女威胁其攻击皇陵,还言之凿凿的说臣女并非沈家亲生,那张嬷嬷倒是说说看,我沈凝霜到底是什么身份,又出于何种目的要要攻击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