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迷路了。”
沈琅犹犹豫豫的解释。
他仍想不通,明明是跟着沈鸢一起跳下去,怎么会不见人影?
陈氏想起婉宁,有些担心:“只希望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一个时辰以后,沈婉宁才落魄的赶回来。
见到陈氏后,哭着跑到她怀中,泣不成声:“母亲,裴忌他……”
话说到一半,哭声不止。
沈琅跟着心揪起来,立马联想到沈鸢身上,忍不住提高音量问:“他真跟沈鸢不清不楚?”
沈鸢嗤笑:“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扯。”
“那你如何解释,明明你们二人一起跳下去的,却没有寻到他的踪迹?”
沈琅怎么也想不明白。
人总不会半空中不见了?
陈氏听的不明不白,正要开口询问,听见沈婉宁哭着说:“裴都督因着急追赶猎物坠下悬崖,至今昏迷不醒!”
“什么?”陈氏失声尖叫。
昏迷不醒,难道说有性命之忧?
想到婉宁才与他说了姻亲,虽然婚事没有进展,但名头在那里。
万一裴忌出个什么意外,世人很难不结合联想在婉宁身上,到时候,一定会有克夫不详这样的字眼被传出来!
“都督伤势如何?你可曾见到过?”陈氏焦急的问。
沈婉宁抹一把眼泪:“我没有见到,只是听他的下属宋临提起,说都督伤势严重,好像摔断了腿,已经将人抬回裴府了……”
“不可能!”
沈琅下意识反驳,看向沈鸢。
同一个位置落下去,一个完好无损,一个摔断了腿?
沈鸢置若罔闻,佯装没有听见。
“你如此确定?”陈氏觉得沈琅有些反常。
“我……”
沈琅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将沈鸢掉崖的真相说出来。
沈婉宁回头看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想被抖出来。
沈琅默默闭上了嘴巴。
“母亲,要是没有事情,我先回秋水苑了。”
沈鸢不想在这里听他们讨论裴忌的伤势。
陈氏默允了。
她此刻只关心裴忌的伤势如何?会不会对婉宁的婚事造成影响?
至于沈鸢,虽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去,好在没有伤到筋骨,用不着操心。
回到秋水苑,流烟递上热乎乎的姜汤,担心她因落水感染风寒。
沈鸢仰头一饮而尽,将碗递给流烟,回过头竟意外看到沈琅竟然跟着来了?
“二哥这是……”
“裴忌怎么会受伤?”他跨前几步,开门见山的问:“明明他是跟你一起掉下去的,怎么会在另外的方向被寻到?”
沈鸢沉默了一会儿,平静如水:“所以二哥认为,婉宁设局将我引到隐秀山没有错。错的,是我不该沉默着不发声,应该将裴忌的事情公布于众?”
“那是裴都督,你怎么可以直呼他的名讳?”
“路边一只小猫小狗尚且都有名字,人而已,怎么就不能直呼名讳了?”沈鸢的目光一瞬间沉了下去,加重的语气让沈琅不由得一愣。
他耷拉着脑袋,有些讪讪的。
看来,是从沈鸢口中问不出什么了。
沈琅准备离开,忽的想到什么。
“都督为什么会跟着你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