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

    小厮挠着头想了想:“异常算不上,就是每次我说找窦先生的时候,那男子就非常不耐烦,甚至后面几次我去,都直接把我轰了出来,脾气忒差。”

    沈弦月点点头,照例给了他一把银瓜子,乐的那小厮直说下次有事还找他。

    “小姐,这男子的态度不太对,按照那大娘所说,他全家都是靠窦先生吃喝的,应当更敬着窦先生才对,可是为什么,看他的态度,好像不怎么喜欢窦先生一样?”

    “我也在想,等明日我们再出去一次,看看能不能碰到人。”

    “好。”

    第二日一大早,沈弦月就带着迎夏出了门,按照小厮所说,窦先生的夫君都是晌午过后才去赌钱,早上起不来。

    所以之前能碰见人的时候基本都是早上。

    沈弦月特意算好了时间,一大清早就到了窦先生家门口。

    迎夏照常上前敲门,这次果然听见了脚步声。

    “吵什么,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男子粗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木门被打开,男子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你们是什么人,敲我家门作甚?”

    沈弦月趁机打量了他一番,生的五大三粗,衣服邋里邋遢,完全没办法跟干净整洁的窦先生做对比。

    “你好,我是窦先生的学生,有些问题想请教窦先生,请问先生在家吗?”

    一听到沈弦月说要找窦先生,那男子的神情立马警惕起来,把本来大开的门关的只剩下一条缝:“她不在,回娘家去了。”

    “可是,我听说......”

    还没等迎夏说完,沈弦月就打断了她的话:“没事,那我们等等也行,请问先生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男子似乎是见他们信了,放松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她老娘生病了,回家陪老娘去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死了一了百了就回来了。”

    迎夏听他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说的什么话,窦先生是你的妻子,窦先生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怎可说出死了一了百了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你是我什么人,我愿意怎么说关你什么事,少管闲事,管好你自己。”

    迎夏气得够呛,她平时也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还是沈弦月拉了拉她的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改日再来,打扰了。”

    沈弦月拉着迎夏准备离开,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