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无论如何不会抛弃她。

    她心知肚明,谢晚晴才是那个冒牌货,她不希望母亲的嫁妆落到谢晚晴手上。

    一刻也不行。

    谢晚晴一怔,随即死死咬住嘴唇。

    那两间铺子灰头土脸,不如她嫁妆中那些布庄、胭脂水粉铺来的鲜丽,但赚钱的能力可不小,不声不响就能让她年入好几千两。

    谢明月居然要那两间铺子,可她还不能不给!

    “你、你都不是谢家人了,怎还肖想我母亲的铺子……”

    她低低开口,谢明月听到了,眼底划过一抹厉色。

    “你还犹豫什么,难道指望我用嫁妆给你填补吗?”

    罗氏没好气地看着谢晚晴那小家作态,呵斥。

    “快些,晚些你们父亲要来,难道这事还要捅到前院去?”

    她话音未落,顺清侯肃穆的声音就自屋外传来。

    “怎么,还不准备让我知道?”

    屋内人俱是一惊,罗氏没想到顺清侯这么快就来了,都没来得及派人阻拦。

    而顺清侯身后,还跟着戚修玉。

    一瞧见他,谢晚晴更是眼泪汹涌。

    戚修玉也没想到,妻子一向温婉贤淑,无怨操持,背地里居然做着放贷这种市侩之事。

    谢晚晴梨花带雨的脸在他眼里,顿时丑了几分。

    下人上前,低声为顺清侯讲了一遍方才发生的事,顺清侯云淡风轻的脸色渐渐转为恼怒,猛地一拍桌。

    “真是糊涂,老二家的,多亏明月愿意帮你,你哭什么哭,若没你的贪心,还有今日这事吗?”

    他久不发怒,一旦脸红起来,就连戚修玉亦是感到心惊。

    “父亲,”他温声劝慰,“此事是晚晴不对,您也别气坏了身子,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将公中银钱补上,只是困难当前,大嫂怎么趁机夺晚晴的嫁妆呢……”

    戚修玉当然知晓一切都是谢明月挑的事,不仅他知晓,罗氏、顺清侯,哪个不知道?

    可若谢晚晴没做这糊涂事,谢明月想挑唆也挑不起来啊!

    顺清侯见他还拘泥于大房二房妯娌间那点斗争,恨铁不成钢地抖着胡子:“什么叫夺,那是她用大房被昧的三万两换来的!”

    戚修玉就觉得父亲又开始偏向大房了。

    他才是侯府未来的继承人,顺清侯却偏心一个原本该是庶出的儿子。

    这般一想,他心底有些火气:“父亲,儿子此次高升,怕是还要仰仗谢家在朝中说话。”

    所以不能在此刻处置谢晚晴。

    此话一出,谢明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这一笑,顺清侯被一口气堵得面红耳赤。

    他是闲散侯爷,在朝中没什么分量,大儿子凭自己挣出一份地位,这个从小养大的嫡子反倒一口一个岳丈。

    他用力攥着手中佛珠,质问:“没有岳家,你就不能成事了?没出息的东西,白在外头锻炼了!”

    戚修玉被训得脸色一白,顺清侯厉色吩咐:“大房愿意帮你们,你们不要不领情,若到时候篓子捅大了,丢了侯府的脸,都给我滚!”

    “还有,”他指着谢晚晴,“敢做这种丑事,你给我到祠堂跪着去,我不发话,谁也不许让她起来!”

    谢晚晴哭着在公婆丈夫的目光下将铺子的地契给了谢明月,又被戚修玉陪着去跪祠堂。

    谢明月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原本要走,顺清侯与罗氏低语几句,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突然命身旁下人退去,房中只留下他们三人。

    “老大家的,你留下,我们说几句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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