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小梅花,沮丧道:“是这样的,我也正纳闷呢,一觉醒来忘掉了好多东西。”

    她掰着猫爪子,抱怨道:“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猫咪……”

    “你不是猫?”

    “谁跟你说我真是猫的?叫我‘冥’就够了,你要是乐意喊我冥姐姐、猫姐姐、猫主子也行。”

    冥兴致缺缺地舔了下猫爪,旋即扯起一抹恶趣味的狞笑:“好了我亲爱的小松子,你现在就当自己是童话里挑战大魔王的王子骑士,走在路上天降女巫给你保驾护航还附赠指点迷津,怎么样?这情节够刺激吧!快想个充满爆炸性的获奖感言,跟你平凡的日常说拜拜吧小子!”

    他嘴角抖了下:“劳烦您老多看点童话,王子骑士砍的就是女巫。”

    “嘁,没意思的家伙。”

    冥撇嘴,后腿一蹬,从他的肩膀里跳了出来,整只白猫悬浮在半空:“我们还是来说说你命不久矣的事吧。”

    “你今晚可要惨咯~”冥这声音尖锐绵长夹得像是在哭丧,随后她又恶趣味地笑了起来:“要我详细地给你讲讲吗?我还记得的事不多,但你招惹上的东西……嗯哼,你小子怕不是得死出一个惨烈。”

    她窃笑,蔚蓝的竖瞳缓慢而有节奏地收缩、扩张,她像是兴奋了起来,神态中充满着躁动的野性。

    他会怕成什么样呢?

    她想,蓝宝石似的猫眼静候着他的畏惧、他的软弱,见着他慢慢张嘴,瞳孔跟地震似的颤动。

    他悲愤道:“你能出来啊?”

    “啊?”冥瞪大猫眼,吐槽道:“你小子的关注点有毛病吧?”

    “这怎么不重要了?事关我身体的主权!你既然能出来为什么不出来?跟我争那么起劲,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悲愤地紧了紧拳头,“我刚才还在想,你以后要是一直出不来,我是不是终生得胸口长猫头,差点没把我整emo,结果你只是把我当人形猫窝了是吗!”

    冥沉思:“呃,也不完全是。”

    他怒目而视:“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冷啊。”

    听闻此言,许明松一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还是友军啊……

    她打了个呵欠,满脸困倦的样子比他这熬夜仔都虚。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游离似乎要想到什么,但终究没有捉住脑海中乍现的灵光。她从半空飘了下来,重新挤进他的身子里,嘀咕着:“你瞧瞧,你身子里这么暖和,让我躲一躲又没什么……好了,我不会吸你三年斗气的,也不会跟你玩什么废材逆袭,咱们爽快点,房租也会有的,不会让你小子吃亏,行吧?”

    “但——”

    我他妈是守身如玉的清纯少男,你窝我胸里是想干嘛?

    去找个36E超大杯啊!那不比哥们的胸暖和?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冥的猫爪子一按,打断了他的发言。

    她上半身人立而起,从他头皮浮出水面。她指着厕所天花板上发霉的星辰大海,那傲慢那霸气那意气风发,要不是她正踩在他头上,他还以为这恶猫背后是鼙鼓雷鸣,旌旗猎猎的百万虎狼之师。

    “咱们出发,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战!”

    ……

    ……

    等放学再走?

    黄花菜都凉了!

    许明松跑办公室跟班主任——易建民,人称牢易——请了个假,牢易当他的面拨通了老许的手机号,万幸他跟老许的父子兄弟情格外默契,在听到自家儿子要请假回家一趟,老许在电话那头肯定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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