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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那大贤良师是一个不懂做生意的蠢货,只知道傻乎乎的免费送人,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说到这里,杨经业将手中的玉碗随手一扔。

    “呯!”

    价值不菲的玉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碗中的符水,也撒了一地。

    杨经业坐直身子,直视裘卓:

    “若是那大贤良师死了,符水再也无法新生,而我将已产出的符水全部重金购入。”

    “你说,到时候我手上的符水,又能够卖多少钱?”

    裘卓说不出话来。

    但他知道,如果这样的情况发生了,杨经业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所获金银难以计数。

    也只有这样利润夸张到恐怖的生意,才能够吸引杨经业这种大人物亲自前来台阳县这种小地方坐镇。

    但裘卓也知道。

    到时候,青州之中穷人将会大批死去,只有富人才有能力购买符水保命。

    即便那些富人,也得为求一碗符水而倾家荡产,一夜返贫。

    杨经业自私自利,从来不顾别人死活。

    可偏偏就是这种自私自利者,却混得风生水起。

    裘卓面上依然谦卑,可心中却大感不忿,对杨经业这样的商人也感到深恶痛绝。

    他裘卓,毕竟也是读过圣人教诲的。

    但他也不敢为此多说半句。

    因为杨经业背后的人,是他根本不敢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