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借此捞一捞三闺女?

    “不好说啊,先前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看方向和灰尘,应该是太庙那边出了事,但具体什么情况还不太清楚。

    而且当今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软硬不吃,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前几天我不有尝试上折子,说萱儿愿意出家做姑子替鲁王祈福,并且为他守陵一辈子,希望借此保住萱儿一命。

    昨天直接被打了回来,写不准。

    有没有周旋余地我也不清楚,还是得了解一下具体发生了些什么。接下来估计是真的神仙打架,不知道哪个能占上风,不过现在我倒是真希望那个不知名的神仙能占上风。反正你让闺女好好吃饭睡觉,不能还没殉葬身体先垮了。

    至少目前还有希望……”

    昨天收到被打回来,写着不准奏折的时候,舒国公其实已经绝望,并解决的事成定局,难以更改,只是没敢直接跟自家闺女,以及自己媳妇直说罢了。

    也就是如今又看到了转机。

    他才敢告知前几天上折子的后续。

    “什么?折子没通过?

    他……他家的儿女是人,我们的儿女就不是人了吗?当初没登基,没发家的时候,还说什么大家都是一起打天下的兄弟,现在……有哪家兄弟,自己儿子死了,会让兄弟家闺女跟着殉葬的。

    还是没有成婚的……

    哪怕是对待家奴,我们也没有像他那样,还装作好读书,我看那个女神仙说的对,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不是孔老夫子说的话吗?他就没有读过?”

    孟张氏已经很克制了,怒吼出这番话的时候,中间停顿了好几次,且说完之后,还是相当不解气的继续嘟囔道:

    “菏泽侯的独子刘营,马匹失控撞死一个人,已经积极赔偿,还被他以国法无情砍了,可他自己的儿子害死了那么多人,也没看他提什么国法无情!”

    “他家的驸马都已经死了两个,怎么不让他家闺女给死了的驸马殉葬?”

    “好了,小心隔墙有耳!”

    舒国公赶忙劝住自己媳妇,可不敢再让她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不知得说出多少大逆不道之言。虽说大多数绣衣卫都被太子调走,但难保家里面没有。

    “知道了,要是太子登基就好了。”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