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
一天后。
清北大学物理学的一所实验室内。
一个秃顶学生匆匆进入实验室。
“季教授，张凡先生要找您！”
“他说，他搞出了硅片的新的制作公式，用泥土就能制作。”
正在看论文的季教授，皱眉扫了眼学生。
“小龙，你在说什么疯话？”
“物理学里的材料科学，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新的突破了。”
“更何况，是用泥土去做硅片？这简直是想当然，又是哪个民科？不对……张凡？那个研发出皮米级光刻机的张凡？”
小龙兴奋地点了点头。
“对！就是他！”
季教授眉头紧锁，还是不敢相信如此荒谬的事情。
在他看来，张凡搞出皮米级光刻机，完全就是假新闻。
一定是国家在暗中出手帮忙，而真正搞出来的那一批人，不愿意出头罢了。
季教授的目光立马冷了几分。
“让他去找隔壁化学实验室的小王吧。”
“这种人，我没有兴趣跟他合作。”
“也就只是名声比较响亮。”